县里的兵丁需要招募、扩充、训练,城墙年久失修,有的狗洞一个成年人都能钻过去,必须马上调集民夫修葺……
蛾贼的发展速度十分迅猛,堵阳县也曾发生过暴动,但是堵阳县黄巾没有什么豪杰人物,更加上韩高这个铁血老卒坐镇堵阳,才没有导致堵阳陷落。
韩高骑在马背上,一脸的阴郁,带着一队士卒在堵阳的主街上巡视,以防宵小之徒。
“老爷!老爷!”韩府的管家给自己老爷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少爷没死!有消息了。可家里出大事了,您快回去吧!”
……
没见到韩高,不要紧的,先把好酒好菜端上来,爷爷我饿了。
商禹如此豪横的在韩府厨房里大吃大喝开了,终于能吃上一顿饱饭了,嘤嘤嘤。
汉朝没有桌子,韩府的仆役把几个案几拼凑在一起,厨子们煎炒烹炸、蒸煮焖炖,说这个意思,用菜把所有的案几堆得满满当当。
吭哧吭哧,商禹抱着一整只烧鸡,大口大口的吞咽咀嚼着。
滋溜,喝下一盏美酒把嗓子眼儿里的食物顺下去,商禹舔舔嘴唇,笑着对坐在厨房外的王氏说道:“夫人,这玉佩没错吧。”
夫人王氏手里捧着韩荣的玉佩,忽而欣喜,忽而忧愁,忽而后怕。
听见身后有人叫自己,王氏浑身一抖,慌忙看着商禹道:“没错没错,这是我儿的玉佩,我不会看错的。”
王氏微微停顿,深吸了两口气,嘴角扯动了下,低声对商禹说:“这位,这位壮士,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能放了我儿,一切都好商量,好商量。”
“嘿嘿,这才是谈事情的态度嘛。”商禹吧唧吧唧嘴,冷哼一声:“像刚刚那样,你这辈子也别想见到你儿子,收尸都没地方找去。”
王氏尴尬的干笑两声,下意识的看看家里的仆役们,一个个鼻青脸肿,但还是手里拿着棍棒,小心围在自己身边。
显而易见,第一次的交流很不顺利。
“好贼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到我的府上撒野!人呢?人在哪儿……”一把中气十足的怒吼声从前院直刺进后院,登登登,一行人急促的脚步声音由远及近。
韩高怒气冲冲带着几名亲兵赶回了府邸,看到悠然在自家厨房吃吃喝喝的商禹,鼻子差点儿气歪了。
“给我绑了。”韩高点指商禹,吩咐亲兵拿人。
亲兵们慨然应诺,抽出钢刀逼向商禹。
森冷的寒光在商禹眸子里闪现,他把手在身上随意抹了抹,提起两个案几当作锤子,抡圆了砸向冲在最前面的两个亲兵头上。
脑浆迸裂,连惨叫都还没有发出,两个亲兵就歪倒在地。
残暴、凶蛮,商禹干净利落的震慑住了众人。
“韩县尉,我可提醒你,你的宝贝儿子还在我们手上。”商禹阴恻恻对韩高说,此话一出,仿佛一桶凉水浇在韩高的头上。
王氏赶紧上前劝道:“夫君,荣儿的性命要紧呀。”
她双手捧着韩荣的玉佩,让自己的夫君看,一脸哀求望向他。
韩高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两只手紧握成拳,咔咔作响。
沉吟良久,他看看那玉佩,再看看夫人泫然欲泣的眼眸,韩高骤然松开双手。
“唉!罢了罢了,你跟我到书房叙话。”韩高喟然长叹,丢下这么一句,转身就走。
嗯,有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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