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到了天亮,一大早文昱枫就出了门,长孙协也去了城主府,白锦荷梳洗完毕,匆匆吃了几口饭,也坐上轿子去了城防军营。
俪妃还住在府里,白锦荷让文默寸步不离的守在雨花台,她的不安,大部分归结于俪妃,农具的事情,虽然紧迫,可是总有解决的办法,即使处理不好,以蓉城现在的存粮,也出不了什么乱子,只是白白糟蹋了这么多粮食,于心不忍。
白锦荷到了城防军营,守门的兵看到是公主府的人,一边进去通传,一边将人迎接进去,白锦荷在厅堂等了一会儿,城防军将领才过来,没等白锦荷开口,便给白锦荷吃了定心丸,城防军会协助蓉城两府,听从公主府的调遣,白锦荷这才恍然大悟,蓉城的事情,谁人不知啊,她一个人都急糊涂了,这么大的事情,城防军必有所闻。
白锦荷连忙感谢,然后也说了她的顾虑,毕竟去年秋收,城防军颇有怨言,今年的情况,可能比去年还要严重,那位将领也是个急性子,当着白锦荷的面,大笑着说,谁要是不听令,就别吃饭了,然后拍着胸脯一再保证,城防军绝不出差错。
两个人相谈甚欢,看得出来这人和城防军以前的将领不同,原本想问问将士们的伙食,最后一想,这是城防军内部事务,索性不问,两个人闲聊了一些蓉城的防务,听到有人通报,“许副将到”!
许副将不是别人,正是许思安,自从被宋昌盛嘉奖之后,在城防军中的官职,由以前的弓箭营头领,升到城防军的副将,许思安进门之后,城防军将领打住话题,寒暄几句之后,推说还有事务处理,便离开了大厅。
许思安向白锦荷行礼之后,坐在白锦荷的对面,轻声对白锦荷说:“从四月中开始,我的人拦截了十多次,针对公主府的行刺。”
白锦荷狐疑的看着许思安,许思安不紧不慢的继续说:“最近的一次,正是发生在四天前,刺客都被人洗脑,即使用“公证审判之术”,也问不出什么。”
公正审判之术,沐临也会这个咒术,原以为这是个很稀缺的咒术,没想到蓉城就有人会,这么看来齐玉珍手底下的人,比起这些宫廷高手,也差不了几分,只是这些刺客竟然会被“洗脑”,“洗脑”这个词,指一个人对某种事物有着绝对的信仰,因为这个信仰,而失去了自己的思想,只是许思安口中的“洗脑”,又作何解释?
许思安停了一会儿继续说:“我知道长公主不信任我,但是我却不能因为长公主的不信任,而置蓉城安危于不顾,长公主一直想知道忠义堂带走的那个女人是谁,我也可以告诉长公主,但是此事关系重大,还望长公主保守这个秘密。”
白锦荷打断了许思安的话说:“那就别说了,我要是哪一天说漏嘴,岂不坏了忠义堂的大事,以你们的手段,我想想都觉得害怕!”
许思安笑着说:“既然能告诉长公主,对于忠义堂来说,也就不算什么秘密,只是对于旁人,这种事情太过虚幻,恐引起事端,这才让长公主保密。”
许思安轻声说:“俪妃在公主府住了近半年,我想俪妃一定告诉长公主,关于长生不死的事情,而忠义堂带回来的这个女人,正是当年俪妃身边的随身丫鬟,她偷了俪妃的药,至于她为何变成现在这副鬼样,都是拜这药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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