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昱枫在齐家做工,白锦荷已经适应了这种每天早上送他出门,每天晚上等他进门的日子,白天要是天不太热,她去山脚下摘点野菜,天热了就在家里找点事做。
她是记得自己的生日,也记得原主的生日,但是却忘了问文昱枫的生日,也不想计较这些,就把他们相遇的日子当成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吧白锦荷现在好讨厌自己,为什么做什么事情都会把文昱枫算进来,只要一有闲暇,就在想他在齐家做什么呢?或许他也坐在哪里,也在思念她吧!白锦荷脑海里一片混乱,赶紧拍拍自己的脸,然后嘀咕了一句“白锦荷,有点出息好不。”
有一次赶集去,在铁匠铺让铁匠师傅做了一个大的蛋糕模子,可以烤大蛋糕,烤个七个然后用奶油粘起来,就是一个生日蛋糕,当时做这个模子的时候就想着要做成生日蛋糕,但是这么长时间,每天捉不上活,就喜欢坐在门口发呆,一呆就是一个下午,还是找点活拯救下堕落的自己吧。
白锦荷就开始做蛋糕糊,生了炉子,开始试着做大蛋糕,她强迫自己认真的做,不要再想那个傻货。
试了好几次,掌握好了蛋糕糊的量,做起来也就快了,一口气做了个,然后摊在院子里冷却,白锦荷进屋灭了炉子,给蛋糕糊的盆子里舀了点水泡着,要不等干了就不好洗了。
出来看看蛋糕晾的怎么样了,毕竟做的很薄,厚了她可翻不动蛋糕模子,出了屋门就看到王氏的二丫头在蛋糕上撕,白锦荷赶紧制止说:“不要撕那个,三婶给你重新拿个。”
但是走近一看,那块蛋糕已经被二丫头撕了好大一块,白锦荷也就将那块蛋糕给二丫头,让她分一点给大丫头。
王氏听到白锦荷说大丫头,出了西房门,站在门口看了二丫头一眼,然后看到二丫头手里的蛋糕,王氏指着二丫头说:“将那东西放下,你没吃过啊!娘平时怎么教你的,别人的东西再好也不是自己的,跟你那没出息的老爹一个模样。”
白锦荷本不想招惹王氏,平时两个人都不理不睬的,这王氏说话就没见她说过一句好听话,白锦荷站在那里想了想,转身进了屋子,二丫头还拿着那块蛋糕看着王氏,王氏看见二丫头没有放下的意思,便快步走了过来,扯着二丫头的耳朵高喊:“我说话都当耳旁风了啊!年纪小小不学好,你没吃过啊!家里的糕点那一次不是你吃的最多。”
二丫头耳朵被扯得痛了,便哭了出来,在上房的杨氏出了屋门,站在上房门口说:“自己没本事,欺负那孩子有什么用,吃再多的糕点还是赔钱货,教的再好还是别人家的,现在倒搞这么大动静,给谁看啊!”
王氏说不得杨氏,便狠狠的抽了二丫头几巴掌,二丫头拿在手里的那块蛋糕早就摔得七零碎,在屋子里的文昱松听到母亲的声音,走了出来,看到王氏扯打二丫头,二丫头坐在地上护着自己的小脸,大声的哭着,然后走近二丫头,一脚踢到二丫头的屁股上,二丫头被踢的翻了个跟头,二丫头哭的声音更大了,文昱松指着二丫头说:“你以为你谁啊,这东西是你吃的啊,你吃的起吗?就是个赔钱货,还把你金贵的。”
王氏虽然骂二丫头,但是看到文昱松踢二丫头的那一脚,便扯着文昱松喊:“你既然看她不顺眼,干脆连我一起休了,现在在她身上撒气,算个什么事。”
文昱松止住王氏的手说:“你倒长本事了,有本事给我生个儿子,我的脸都被你丢净了。”
杨氏瞪了王氏一眼,对着文昱松说:“你也是个怂货,有本事生却没本事养,这大年纪,名底下个儿子都没,以后死了连个举牌位的人都没。”
王氏听着杨氏的话,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然后掩面进了西房,文昱松看着王氏进了屋子,对着东房门口说:“老三家的,以后别在院子里摆这些东西,你是糟践我们吃不起啊!”
白锦荷本不想理这场闹剧,自己平白无故的坏了一块蛋糕,反被人说成糟践,白锦荷出了屋子,对着文昱松说:“你确实是个怂货,除了欺负女人,你还有什么能耐。”
听了白锦荷说文昱松是个“怂货”,杨氏可不依,对着白锦荷说:“老三是个没脑子的,老二可不是老三,你除了指点老三,也没见你有多大能耐。”
白锦荷听了杨氏的话,就知道今天不能善了,然后两个手抱肩,神气的对着杨氏说:“进了文家的门,老三就是养我的,我别的能耐没有,教老三听话的能耐却有。”
杨氏憋憋说:“也就老三那傻货听你指点,也不看看自己身上几钱几两,换个清醒的,指不准早送娘家了,还能让你神气到现在。”
白锦荷对着杨氏翻了个白眼说:“放心,有我在,保证老三清醒不来。”
杨氏还要说什么,文景磷站在内屋大喊一声:“都是吃饱撑的啊!没事做不知道去地里,一个一个还要脸不?”
杨氏哼了一声进了屋,文景磷对着文昱松说:“还处在这里做什么,没丢够人啊。”
文昱松提起二丫头进了屋子,然后“嘭”的一声关了门,白锦荷拿起凉好的蛋糕,端进屋子,拿出竹筐仔细擦拭,一股委屈由心而生,白锦荷止不住的滴下眼泪,她也想找个会疼她、会爱她的人,自己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她也不想有这些能耐,可是她不坚强那傻货怎么办?如果嫁进了富户,这些东西根本不是她操心的事,她不知道文家的人在骄傲什么,脸面是自己争取的,不是别人施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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