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满天星斗,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一个身着短袖恤的男子,看着浓厚云层下依稀可见的点点星光,很是满足的露出笑容,自顾自的乐呵说道,随后在阵阵寒风的催促下,不停地搓动手臂,伫立片刻后,方才回到宿舍。
刚好他转身的时候,天空中划过一颗流星,从远处而来,目视之中越发庞大,就好像目标就是地球,而不是一颗途经而过的旅行者。
泛着红光的流星,不,应该说是巨大的陨石
“啊,睡得好舒服啊。”
慵懒的伸个懒腰,陆路满足的呻吟了一声,记忆中这样的懒觉还是数个月前有过一次。
陆路,孤儿,从有记忆开始,有关父母的信息也仅有这个名字。庆幸的是,孤儿院中遇到了个好院长,还有一群很好的兄弟姐妹,只是他们大部分都身患疾病,或大或小,缺不得人来照顾。
这也是陆路为何数个月才有一次睡懒觉的原因,平时他需要五点起来去早餐店打工,然后下午二点到晚上十二点再去便利店工作。
而今天是因为老板回家拜祭亲人,所以不用赶早起来去早餐店。
一觉醒来,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十点半,洗漱一番也该出去填下肚子了。
以往午餐都是就着早餐店老板给的包子馒头解决的,晚餐也有便利店老板提供,一个月唯一的开销也就是廉价的房租了。
每个月工资除去租房的三百块,剩下两百备用外,整整可以给院长两千五,这也是陆路最为自豪的一点了。
自从读完高中,陆路也没想过半工半读的上大学,虽说他成绩很好,院长也劝过自己。
可院中的资金紧张,近三百的兄弟姐妹日常开销也是不小,这也是陆路直接工作的主要原因。
就好像院长说的“过了十八岁,你就是男人了,该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
而陆路的想法就是工作,外人看来,或许幼稚,甚至说不明智愚蠢。但陆路就是想赚钱,也没有过多的想法,唯一想做的就是奉献自己的绵薄之力。
他不想自己兄弟姐妹因为资金问题,被拆散而分到其他孤儿院或者福利院中,且不说环境,不论公私,至少他们现在就像一个大家庭,这样的氛围,才是成长的氛围。
而他,十分愿意为此付出,感恩,从来不是嘴上说说的。
“啊,这是怎么了?”
映入眼帘的是杂乱的街道,混乱的车辆,甚至随处可见的血迹,陆路的脑袋一片空白,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有种活在梦中的感觉。
“啊,有丧尸。”
一个男人,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此时却跑得飞快,面容惊恐,经过陆路时,瞪大的眼睛,嘶吼道:“快逃命吧,丧尸吃人了。”
不明所以,看着中年人三两下逃离,这时才看到一个披着皮夹克,下身牛仔裤,本该精神飒爽的丧尸,从转角走来,摇摇晃晃,却步伐飞快。
对,就是丧尸,像中年人的形容词一样,毕竟陆路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人”。手掌中残留的血迹,就像是屠夫伸进猪肚子的手一样,呆滞的眼神,配上大大裂开的嘴,其间更是残留着不知名的肉丝,卡在牙缝间,随着摇晃一荡一荡地。
这绝对不是人!
陆路一个趔趄,吓得摔倒在地,面对这逼近的丧尸,陆路双手撑地双脚一直蹬着,却总么都起不来,关键时刻,他居然腿软了。
更要命的是,胃中一阵翻腾,当即吐了起来,抑制不住的恐惧,腿也越发无力,身子随着颤栗猛烈抖动着。
啪的一下,陆路摔倒在地,双手颤抖着已经撑不住自己,甚至摔倒在地时,脸被划破都感不到痛疼。
想逃,却无力,就好像恐惧完全掌控了他,空有直视丧尸的念头,也只能一点一点地挪动头,等待死亡的降临。
“小垃圾,去死。”
只见,一个壮汉如同救星般突然冲出,手上一个铁棍,疯狂的砸向丧尸脑袋,三两下就砸断了脖子,丧尸头一歪,随着成直角的脖子就势倒地。显然若是人,定是活不了。
“小兄弟,怎么样,还能走不?”
转过身,体型魁梧,四肢有力的青年带笑问道。
“谢谢。”
牙齿还在咯咯打颤,即使道谢也是无比吃力,想爬起来也是双手无能,这样的自己,陆路第一次感到恨。
“来,小兄弟。”
青年一把抓起陆路,一只手抓着陆路手搭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搀着陆路背部,可以说十分的热心。
“我姓王,叫王辕,今年二十五,你可以叫我一声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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