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姐好。”马庆露着一张憨实的笑脸,他知道这个小护士在医院对弟弟很是关照的。
“晓雨,你找我干嘛啊?”马东问道。
“你说你出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告诉我一下。要不是燕姐打电话无意中说起,我竟然还不知道你的病已经好了。”晓雨话语中有质问的语气。
“严主任不是说还要做个复查吗?”马东解释道,“这种事说不好有反复。”
“哈哈,老严没跟你说清楚,但是对护士们倒是提起过。医学上讲肾慢性病变之后是不可逆的,但是你的双肾萎缩三年之后竟然奇迹地恢复了部分功能,要知道一个人只要剩余20的肾功能,就不需要透析,而你的肾脏功能已经恢复了50左右的水平。”
“老严怎么都想不通你这种情况,听燕姐说,他的头发都莫名掉了许多。”朱晓雨打趣道,“你想,老严本来就是头发少,这一下,哈哈,离灯炮不远了。”
“还不是还没有完全恢复啊?”马东平静地道,他觉得这个事情上必须保持低调,如果老严查到了他皮肤的特异功能,自己就麻烦了,“晓雨,你不会就是来跟我说这些的吧?”
“是啊,我就想到老严的超级地中海,好好笑啊。”朱晓雨忽然有了另一个想法,“当然不是,我怎么会只是跟你说这些呢?老马,你说你这个病既然差不多好了,是不是应该请客庆祝一下,你想,这三年里我帮你打了多少次静脉穿刺啊,浪费我多少的眼神经细胞啊。”
我去,中午才花了一千多元吃了顿东来顺,这次倒好,又来一位,算了破财消灾。“行啊,时间地点你定。”马东说得很爽快。
“这几天我都没空,下周我上早班的时候吧,这样下班了可以吃你一顿,哈哈哈。”朱晓雨眉开眼笑地道,单纯的姑娘快乐多。
“你们俩先聊着,东子,把房间钥匙给我,火车上睡得不踏实,我先去休息会儿。”马庆打着哈欠,他坐了二十个小时的火车,感觉有些疲惫了。
马东把钥匙给了哥哥,他虽然昨晚没怎么睡,但是精神依然不错,这估计跟皮肤会呼吸有着很大的关联,当然他也没有这么早睡觉的习惯。
马庆离开后,朱晓雨道,“老马啊,病转好了就要多加锻炼,走,跟姐姐去神女湖跑一圈。”
所谓的神女湖本来是个小湖泊,边上有个砖窑厂,长年挖泥做砖形成的一个大坑,后来凌山区为了发展旅游业,把它按照明月湖的结构进行改造,移植了大量的果树和景观树,其中还开始湖的西侧延着临近的凌然山的山路旁栽了长达数公里的柿子树,到了秋天这个时节,满树挂满了红通通的野柿子,走在路上,头顶却是红红一片,于是被命名为鸿运路,住在附近的人吃了晚饭之后就喜欢延着鸿运路散步消食。
“啥?姐姐?”马东脑门一头黑线,“晓雨同志,我好像比你大了整整六岁,你叫声叔叔都是应该的。”
忽然马东感觉自己的脸颊被一只温暖的小手轻捏了一把,“我以为你擦了什么粉底,原来却还是挺有颜值担当的,摸着挺嫩的。”朱晓雨收手回来笑道。
两人说说笑笑地走在鸿运路上,晓雨不时和马东开着玩笑,远远看着,就像一对情投意合的情侣,殊不知有人看到了他们这个样子气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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