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移动,还在查,查到他们马上就给我回电话。”詹晓龙答。
“我还是没懂你的意思,糊糊,什么叫他不是真的在逃亡。”我看着糊糊故弄玄虚的样子,忍不住问。
“失踪可以是假的,逃亡也可以。吕飞能冒充龚宁,自然也可以被人冒充。”糊糊正经八百地说,不像在开玩笑。
“冒充?”如何得出这结论的?!这正是在我知道吕飞与这一系列事件有关后的首要担心,当我们开始注意并怀疑上一个对象时,那个对象就消失不见或是被发现死亡了。我当时最担心的便是吕飞会不会也是枚棋子,最终也会沦为和龚宁黄非他们一样的结果。
可是,糊糊凭什么推断出这个结果的呢?难道它已经有新的怀疑目标了吗?
我终于看到所有梦想都开花,追逐的年轻歌声多嘹亮……
詹晓龙的手机铃声响起,好励志的歌。他连忙接起电话,嗯嗯啊啊了几声,挂断电话。
“吕飞的微信最后登录的位置就在安台!”詹晓龙表情凝重地说。糊糊一副早已知道了然于心的模样,我则是震惊不已,正要发问,詹晓龙又继续说:“还有件事,我们一直盯着董大强,ana他们的账户款项出入的情况,发现董大强的账户在刚才突然转出多笔钱,每笔五万,分别转给了数十个不同的支付宝和微信账户。”
“这是……在分销赃款的节奏吗?”又一个震惊的消息,我惊得合不拢嘴了。我们分析的节奏似乎被打乱了,原本已经忘了凶手是为财作案的了,现在又觉得好像还是与钱有关系。
“先别那么急着下结论。”糊糊镇定地说,“没准这些钱是白送的,只是为了混淆视听,扰乱警方的调查方向而已。”糊糊说完,见我和詹晓龙还是一脸懵逼的样子,继续说:“不然你们查查那些收到董大强账户转账款的支付宝和微信的人呗,查一个就行,反正现在这些网络金融账户都是实名认证才能提取转账现金的,应该不难查到。”
“查到了然后呢?”詹晓龙急切地问,与此同时他那励志魔性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他再度接听,嗯嗯啊啊了一阵,瞪大了眼睛,惊呼一声,“什么!?”然后又听对方说了一会儿,才挂断电话。
“怎么了,詹队?”我见他接听这通电话的情绪起伏挺大,连忙关心地问。
“已经查到其中一个收到董大强账户转账的人了。是安台市医学院一名大三的女学生。她收到转账后就立马提现到银行卡,然后去机把现金取了出来。由于就是安台本地的,我们立马根据的网点信息调取了监控,找到了那个女大学生……”詹晓龙不可思议地看着糊糊,停顿了一下,喝了口热茶继续说:“那个女大学生说,那笔钱是白送的!!”
据该女大学生介绍,她加入了一个网络兼职赚钱的群,上面会不定期发一些网赚任务,游戏代练,打码,刷单啊之类的。而今天早上,没课的她在宿舍里上网,想要在这个网赚群里找些任务做,赚点儿外快零花钱。
她看到有一个名字是乱码字符的账号发了条“大款人傻钱多,红包免费领取,有意私聊联系!”的消息字样,于是也没多想就私聊联系了该账号。该账号并没有与女大学生闲聊太多,直接问她索要了支付宝或微信的收款码,告诉她将在半小时内给她转账不小于一万元的钱。女大学生觉得是索要收款码又不是付款码,便无所谓地把收款码发给了对方,反正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结果不到半小时,她真的收到了五万元的转账。收到意外之财,兴奋至极,立马提现到银行,到学校里的机把钱取了出来。然后被警察找到,交代了一切。
警方通过女大学生交代的,从她手机的聊天记录里找到那个账号,查了一下,是今天早上刚注册的新号,未实名,最后登录的位置也是在安台市。但从早上给多人发放完转账红包后,就处于离线状态再也没登录过了。
“也是在安台市吗……”我给弄糊涂了,这到底是什么状况?我以为是通过多笔转账来进行销赃洗钱,结果竟是毫无条件地把钱随机转给了陌生人,这是什么操作?“他为何要把钱都白送给陌生人?”
“本王都说了这是为了混淆视听,干扰你们的调查方向罢了。”糊糊听完詹晓龙的描述,似乎更加胸有成竹了,对自己的判断非常自信。
“你是不是已经弄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了?别故弄玄虚卖关子好吗?”我皱着眉头问糊糊。
“大概有点眉目了,但本王还需要再确认一下……”
“喂……能说清楚点吗?你这样吊胃口有意思吗?”我不爽地说。
“都说了本王还要再确认一下,就先不给你说了吧,省得你又按捺不住情绪,破坏本王的计划。呵呵。”糊糊眯着眼,高傲不可一世地歪嘴笑着说。
“你又来!!”我气得哑口无言,简直憋出内伤。
桐生和詹晓龙在一旁笑着,异口同声地说:“看吧,是糊糊让我们瞒着你的。”
“好了好了,先别哔哔了,肃静!”糊糊霸气地让我们安静下来,无比高傲地把头转向詹晓龙,说:“本王让你问的那件事,如何了?”
“哦!你不说我差点儿忘了。给你问了,尸检结果显示,董雪海的坠楼死亡时间在何碧珊的死亡时间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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