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错,不哭了,不哭了。”
少女盈盈一握的细腰落在他眼里,扎眼的吓人,他闭了闭,满目猩红悄悄来,悄悄退。
“商觞,商觞。”
她戚戚地叫着他的名字,以为他真的受伤的那段时间,自己仿佛在油锅里煎熬,那时,她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她竟然如此依赖他,又对他如此牵肠挂肚,后怕又涌上心头,一时,哭意再起。
“商觞。”
她像个濒危的小猫儿似的,忍住哭意,小声地喊他,仿佛喊他的名字就是求救。
“我在呢。”
细白玉嫩的胳膊环绕着他的脖颈,微凉光滑的小脸无意间蹭过他的侧脸。
他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在不经意间,意外的温热的柔软的触碰,喉头一紧。
“我在呢。”
他又重复了一遍,闭着眼反复平稳自己的呼吸,手下安慰的轻拍,节奏不改,力度不变。
等过了一会儿,景致就松开了手,从他怀里出来,坐到一边去,无端端的失落就从心底涌来。
商觞压下这股感觉,抽着纸巾给她轻擦。
景致也觉得奇怪,哭的时候只觉得什么都要哭出来,压抑着的委屈惊恐担忧不安统统都要哭出来,但等到哭完了后,被积压的情绪不见了,理智就又恢复了主权。
刚刚扑进他怀里哭不会让他生厌吧?
是不是有些太亲密了?
坐在这里还合适吗?
可是她就算是做妹妹也是可以担心的吧?
景致泪眼朦胧,眸中挂着水汽,担忧又害怕地看了他一眼,眸光小心翼翼。
商觞被这一眼又看得心脏酥软,摸了摸她的头。
“不哭了?哭的哥哥没伤口,伤口都疼了。”
“真没受伤吗?一点儿也没?”
她哭过后声音有些哑,尾音上翘,微显磁性的女声像把钩子似的拽住他的心窍。
他迷迷糊糊地就卷起自己左臂上的袖子,一道不足以拇指长的划痕暴露在空气中。
这甚至不算是伤口,只是他回来得急了,手臂不知道撞在了哪里,隔着衣服也火辣辣的疼。
她一直说伤口,他便入了魔般地让她看。
可掀起来后就后悔了,这算什么伤口?
岂不是逗人的吗?
商觞摇了摇头,失笑着将自己手臂往后退,衣服卷下。
“开玩笑呢,这算什么…”
话没说完,缩到一半的胳膊也被一只凉凉的小手给按住了。
商觞抬眼看她。
小姑娘眸光微敛,眼睫低垂,认真地看着这点儿小伤,甚至还将医药箱拿到自己身边来了,将他卷到一半的袖子又卷了上去。
商觞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声音就不自觉地放低放轻,柔声道。
“这算什么伤口呢?哪里至于?”
“我偏要至于,伤在你身上的,我就要至于。”
酒精,棉签,甚至绷带都拿出来了。
景致低头又看了眼伤口,又把绷带放进去了。
商觞就沉沉地笑了两声。
小姑娘脸微红,被他笑得不安,补充刚刚说的不太到位的话。
“你看,血丝都渗出来了,衣服上都粘了些,怕是不处理会疼。”
“好,听你的。”
小姑娘脸更红。
小祖宗,过来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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