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郕王妃娘娘请安。”
“给太皇太妃请安。”
“给宸太妃请安。”
“给吴娘娘请安。”
“给郡主姑婆问好。”
皇帝爹别出心裁的只娶了皇帝娘一个老婆。但后宫的规模还是很庞大。
爷爷的爷爷宣宗短命,曾爷爷英宗短命,曾叔爷景帝短命,爷爷宪宗也短命。与之相反,后宫长寿的女子较多。
惭了个愧。要不是曾爷爷驾崩前才取消宫妃殉葬制度,宫里说不定还能多出几位老寿星娘娘。
诸位长辈的身份,他就不详细说明了。怕被骂水字数。要不然光是郕王妃一人,能水几大章。
总之,身为独子的他有一个热闹的大家庭。
“本宫不安!”太皇太后没好气地道。
朱厚照抬起头,嬉皮笑脸说:“太皇太后见到照儿就安了。”
“你这小皮猴又捣什么蛋了?东厂的人就差没把本宫的人抓到诏狱用刑。”
太皇太后保养得宜,年过古稀的脸上滞留着年轻时活力。除了陪曾爷爷在南宫遭过几年罪,几乎就没受过苦,是宫里唯一一位喜形于色的人。
“让父皇打他们板子!”朱厚照面上装做义愤填膺,心里充满了疑惑。如今的东厂是没了牙的老虎,不敢随意吃人。就算东厂张了牙,也不敢动太皇太后的人。
太皇太后啐了他一口:“去和你父皇说。”
现在可不比从前。太皇太后的婆婆孝恭章皇后孙氏,能在官员的支持下能两次册立皇帝。太皇太后可没想过插手朝政。
“父皇禁我的足了。”朱厚照苦哈哈地卖惨。他衷心希望太皇太后能在皇帝爹面前替他美言几句。
“正好休息几天。天天读书人都瘦了。”
朱厚照抓狂。不读书,他怎么能踏出乾清门刷存在感?
“太皇太后说的是,太子瘦了。”一直闭门礼佛的郕王妃开口道。
皇太后笑呵呵:“他呀,都是皮的。”
“男孩子,皮点好。”
“殿下看着结实。”
一帮后宫女眷绕开敏感的话题,重新聊了起来。
“今年真热。幸亏钦天监提前示警,去年存了好些冰。”
“热点倒没什么,不闹干旱灾就行。”
“江南上供了不少丝绸,宫里连个年轻的妃子都没有。大家分了吧。”太皇太后带着情绪吐槽。
这也是个敏感的话题。
固纯郡主马上转移话题:“听说小公主的病有了起色?不知太医用了什么方子。民间有不少百姓得痘疮,方子能公开再好不过。”
太皇太后冷哼了一声。
皇太后不停地使眼色。
固纯郡主立刻知道说错了话。她是景帝和郕王妃的女儿。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未婚,成天呆在郕王府礼佛。宫里有法事,才会出趟门,对外界的消息不灵通。
公开方子?
一直在想办法弄关注度的朱厚照眼前一亮。
“姑婆的提议好。小子愿出千两黄金、一座京郊的庄子,协助姑婆重金悬赏治疗痘疮的良方。”
固纯郡主突然有不祥的预感。
她今天为什么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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