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柴公子下棋,果然痛快,哈哈哈。”镇北王朗声大笑。
“能跟王爷对弈,是柴某的荣幸。”
此时只见常新走了进来,看向王爷。
“既然王爷有事,在下就先告退了。”柴梓躬身告辞。
“改日有空,咱们再杀几盘。”
“一定奉陪。”柴梓退出去时,听见常新轻声说:“王爷,那人来信了。”
那人,是否就是冬十一看见的那人,到底是谁?柴梓心中愈加疑惑。
春光甚短,转眼到了五月,槐花满枝,花香满园。燕国都城燕京,首相樊文广的府上,幕僚江晏进了樊相的书房,躬身说:“相爷,那人来信了。还送了两箱金子。”
“信拿给我看。”
江晏双手奉上一封信,樊相打开信,只见信上写着八个大字:“新年新帝,旧相旧人。”
樊相把信递给江晏。
江晏看罢信:“这,相爷,这可是灭门的大罪啊,在下做相爷幕僚也有十年,今日可否说句肺腑之言。”
“说。”
“相爷如今已位列四相之首,倒是不必再做这些事,相爷何苦,何苦要听那人的话。”
“江先生所言甚是,老朽如今已位列人臣,有何尝想做这些事,只是已上了贼船,如今再想下,难喽。”
“唉!”江晏也跟着一声叹息。
“传话给太监徐广德,让他近日多劝劝皇上,良宵苦短,该及时行乐才是。”
“是。不过最近皇上听进了些丁廉书的劝谏,倒是收敛了许多。”
“这可不行,日子拖得越久,越易生变,让徐广德把进贡的‘回春丹’再加大些剂量。”
“是,在下这就去办。”
周国某处院落,一个中等身材,眼角下耷,双耳招风的青年人似乎刚打完一套拳,立在院中,接过侍女送上来的热巾擦着汗,对在一旁的下人说:“到了江陵,很好,看来离这也不远了。上次的派出去的人没能杀掉他,这次,他休想躲得过。”
青年人擦完脸,把巾帕扔进盆里,盆中平静的水面,瞬间被扰乱。
等府中诸人的毒都除了去,柴梓和余芙已在江陵城多住了半个月。两人今日跟王爷和司徒紫玉告辞,准备出发去下个地方。
“小芙芙,你从国都金陵回来时,一定要再来看我。”司徒紫玉拉着余芙不肯松手。
“一定,回来一定看你。”余芙安抚着紫玉。
“你要是能嫁到江陵城就好了,这样我们也能在一起。”司徒紫玉撇向柴梓,似乎跟柴梓有夺妻之恨的样子。
“时间不早了,小芙,我们该走了。”柴梓没理会司徒紫玉凶狠的目光,伸手拉过余芙,又向镇北王和司徒紫玉拱手告别。
余芙恋恋不舍的坐上马车,上车还不忘跟司徒紫玉挥手。
马车渐远,柴梓放下帘子,常舒了一口气,情敌终于消失了,再也没人跟他抢娘子了,简直想仰天长啸。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