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梓夫妻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余芙说:“没想到他们周国如此开放,唉,世间又少了两个俊俏美男,不知得伤多少少女妇人的心。”
“娘子可是伤心了?”
“倒也不算,这两人在一起甚是养眼,仿佛天生就应该一起,一个冷若寒冰,一个热情似火,光看一个就看不够,两个一起看,真是好看。”余芙眉眼弯弯,又开始花痴附体。
柴梓的脸有些黑:“你可知刚才那二位是谁?”
“那两位穿着虽不是富贵逼人,却低调中透着奢华。那位叫博彦的公子白天穿的那件月白襕衫,用的是产量极少的细纹锦,看似简单,其实锦面印有暗纹,工艺复杂,非一般人能用得起。就刚才那个扇套,用的也是上好的绸缎。估计这二人在周国不是皇室子弟,也是名门世家。”
“我家夫人可真聪明。”柴梓宠爱的摸了摸余芙的头,接着说道:“那位穿月白衫的公子,就是当今周国皇帝周惠帝的幼子德王,另一位公子,是周国永昌侯世子范松溪。”
“果然是好大的来头,怪不得会遭暗杀,不过你怎么知道他俩的身份,你应该没见过他们。”
“那位德王腰间佩有龙纹玉,在周国,有资格配这种玉的也不过几人,按年龄推算,定是德王,且德王叫唐逸飞,字博彦。永昌侯世子就更好猜了,名字都一样。”
“果然是我家夫君最聪明。”余芙踮起脚尖,在柴梓脸上轻啄了一下。
刚抬起脸,就被柴梓单手搂住,在唇上深吻起来。
等到两人呼吸渐窒,柴梓才哑声说道:“伺候为夫洗澡,乖。”
看来手伤一点也不影响柴梓调戏自家娘子……
夜里,始终不曾露面的春组护卫终于现身柴梓面前请罪。
“属下失职,没能护阁主周全,请阁主责罚。”春组二人跪地请罪。
“事发突然,这也怪不得你们。不过以后你们要记住,夫人有危险,一样要出手保护。替我传话给阁里,在传音阁,夫人的命就是你们阁主的命。”
“是。”二人齐齐应是。
第二日早餐时,“我们去江陵府逛逛怎么样?”柴梓提议道。
“你手受了伤,要不先在此地将养两天。”
“不用,带着药和纱布就好,何况江陵府比这更是繁华,就医也方便。”
余芙一想也是,“那好吧,一会退了房,我们去跟江掌柜道别就出发,你不说,我也打算过几日去趟江陵,可以去见见我的一位好友。”
两人吃过了饭,去和江掌柜告别,由路遥驾车,动身前往江陵府。
江陵府是周国大城,号称“周国通衢”,名震燕周两地的镇北王府就在江陵。汉水绕江陵城外而过,一进城,古朴中透着大气,沉稳中透着灵秀。
几人找了家客栈住下,余芙写了张名帖,交给路遥,“你去交给镇北王府上,让下人转交给他们府上的大小姐,就说是陶朱居士的贴子。”
“是,大小姐,谁是陶朱居士。”路遥迷惑地问道。
“自然是你家小姐我了。”
“哦。”路遥挠了挠脑袋退了下去。
“你之前说的好友是镇北王家的大小姐?”柴梓有些惊异。
“是啊,镇北王的长女司徒紫玉是我的好友。”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我还想着怎么进镇北王府查探一番,没想到我家小芙居然跟镇北王府的小姐是闺中密友,柴梓心里暗暗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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