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把宋星晚还有她几个舍友押出俱乐部的时候,外面冷飕飕的走廊上蹲着大片在哆嗦的白花花身子。
宋星晚想跟警察解释她没有嫖鸭子,同学生日过来凑个热闹而已。
没人信。
这地方可是B市著名的销魂窟,来这地方没有嫖糊弄谁呢?
她和一大帮子哭的花容失色的女人被关进了封闭的单间,警察让她们等着家人来保释。
宋星晚像是被猛地揪了下心,搭在双腿上的手指都有点哆嗦。
她拼命祈祷来保释她的人千万别是宋承北。
但审讯室的门被拉开时,宋星晚心头凉了近半。
恐惧不住的打从心底里蔓延到每个毛孔甚至呼吸,她就连怎么签字走出门的都记不太清。
身后突然有人紧抓住她的手,不住的哭着哀求道:“星晚你帮帮我!让你叔叔把我也保释出去好不好?我爸要是知道我因为这事被抓肯定会打死我的!他绝对不会来保释我的!大家都是同学,我求求你了!把我也带出去吧!”
求她的人是宋星晚的同寝舍友李念念,在俱乐部摆生日宴的东主。
她嘴里头的“爸”其实是什么关系,同宿舍的都清楚个大概,和她也都是不温不热的疏远关系。
到俱乐部过生日的主意也是李念念提出来的,要带她们来长长见识,多数存着点意图炫耀的意思。
在李念念的鼓动下,其他两个舍友也心动分别点了男人作陪,唯独宋星晚是纯粹凑数作陪的。
她没这心思,也不敢。
因为宋承北能敲断她一条腿。
但没想到她们点这么背,碰到警察扫黄被一锅端。
“我——”宋星晚张了下红唇,对方眼睛里的哀求让她格外的不舒服,旁边两个舍友也赶忙围过来,乞求她帮忙保释。
但宋星晚不敢说话。
她都是宋承北给捞出来的,怎么敢答应别人。
“宋星晚。”男人的咬字散发着阴森的冷意,宽长的风衣修饰的身形挺拔。
他站在警局的走廊里,莫名的让人感到深厚的冷意。
宋星晚哆嗦了下。
她飞快的对着李念念三人摇了下头,垂着头以最快的速度走到宋承北的身边。
她知道宋承北很不高兴,因为他周身的气势都压的前所未有的阴冷。
警局外雪花飞扬,是B市入冬来最大的一场雪。
助理秘书撑着伞拉开车门让宋承北坐进去,宋星晚不知道该不该跟上。
“叔叔,我——”她舌头紧张的像打了结,想跟他解释说她很干净,没有点鸭子。
但还没说话宋星晚就被甩了个耳光,抽的她眼前发黑倒在雪地上,脸色霎时间都惨白了不少。
宋承北坐在车门的位置,修长的双腿踩着雪地,双手搭在大腿上,身子往前倾着,居高临下的冷视着地上蜷缩的女人。
他紧盯着宋星晚那张清纯漂亮的脸蛋,眸子深处的厌恶似乎下一刻就要把她撕碎,“跑到这种地方来找男人?”
宋星晚都能听到他嘲讽她的冷笑声,因为宋承北有哮喘而有点断断续续的。
他掩着嘴唇咳嗽的帕子和洁白的雪地拥有同样干净的颜色,说出来的话却犹如冰锥刺心。
“宋星晚,你跟你那个婊子妈一样,下贱还让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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