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勇穿过地道到达那后方的阁楼之中。
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青年都愤恨的看着他。
这么些年,沧城百姓一直生在水深火热中,沧城城主父子两人,欺上瞒下,鱼肉百姓。
林勇自接任城主之位,沧城百姓,女的倒还好,可男人,丑的贬为奴,好看的陆续被掳到城主府。
久而久之,人们才知城主那无耻之徒的怪癖!
亲朋,密友一个个都在沧城受苦,但无人敢言,林勇只手遮天。
以至于,多年来,沧城百姓竟都没有了年轻一代的血脉,甚至有些夫妻,只要孩子出生是男孩,便让他永远的离开。
他们只是,不想自己的孩子受那般罪。
城中商贩皆是上了年纪的人,要么丑鄙,要么身残,或者外出养家的都是女人。
沧城,从来都不是祥和的,可天高皇帝远,谁又能来为他们撑腰呢?
林勇手上握着全城人的性命,所以,无人敢说句公道话。
朝廷派人下来,林勇做做样子,都被糊弄过去了。
那被折磨的青年们,个个都快绝望了。他们身中软骨散,反抗,从来都是徒劳。
而且,当初谁也不知道,他以自己的变态为饵,在城主府中养了一个恶魔。
折磨他们,无声宣告自己变态不过是掩饰罢了。
林勇,他要的,远比旁人想象的多!
……
月倾双在破旧的府邸中转了许久,府中院落,杂草丛生,破败的房里,蛛网遍布。
余家,究竟出了什么事?
很显然,这么多年,这里,几乎无人问津,也是,余家宅子落在城郊,无人看护,自然说得过去。
月倾双抬眼,望了望东方破晓,客栈里的好戏也该上演了呢。
东方还未全白,朝霞的亮色闪烁,上了年纪的客栈掌柜在和城主府的侍卫逶迤。
可,那些兵将凶神恶煞,只顾拿着画像在客栈中胡作非为。
客栈掌柜纵使劝的满头大汗,也无济于事。
在被一个虎背熊腰的侍卫推到在地上之后,老掌柜吐了一口鲜血。
砸了客栈内几张桌椅,他们的脚下跪着佝偻的老人和几个瑟瑟发抖的小二。
“官爷,您行行好,这我们都是开店做生意的。客人都还没起,你们,就行行好吧!”
那侍卫听到这话,冷哼一声:“哼,我们是奉了城主之命,莫不是你这客栈里藏了我们要抓的贼人?”
他上前,对着老掌柜又狠狠的扇了几巴掌。
客栈里其实没几个人,沧城百姓已顾不得自己,不会去住店,更何况地处边界,亦很少有外来人。
楼上的苏青青暗中观察着下面的情形,握紧了拳头,那几个歪瓜裂枣找的人,是她?
却在此欺压良弱百姓,连老人都不放过,目无王法。
眼中怒意迸发,苏青青回身批了一身外袍,拿起桌上的剑便要开门往外走。
却听见清冷的声音传过来:
“你要去哪?”
苏青青回头,只见月倾双负手而立,眼神冰冷。
“月姐姐,我不能见死不救,我。”
月倾双扫了一眼下面的情形。
同样的,眼中仍旧一片冰冷。朝霞迎面,她血色的衣裙飘扬,原本温暖如画的景象,却几乎,被她的双眼冰冻。
“我,等了许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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