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我和灵芝在渭河里捉来的,别看它们相貌丑陋,味道却是一等一的鲜美。”
“这些东西真能吃吗?只是看着有些奇怪呢!”
“是啊是啊,很好吃的文姨,你一定要尝尝啊!”旁边的少女急不可耐的嚷嚷道。
那女子只是笑笑,元召知她不信,当下把如何做法、蒸熟后如何食用又详细的跟她解说一遍。
卓瑛见他说的头头是道很是详细,倒有些渐渐相信起来。苏夫人一直在旁边微笑着,这时拍了拍元召的头。
“这孩子到是个念情儿的人,记挂着你当初对他的好。”
“妹子,这东西我们都吃过了的,味道真的是不错,难得他有这片心给你留着。”
卓瑛心里有一丝感动,温言道“好,心意我就收下了。以后你和灵芝要常来文姨这儿玩儿。”
元召点点头,又说到“此物名叫螃蟹,世人大多不识,其实是极好的下酒物。呃,文姨,只要善于烹制,酒楼添一道招牌菜也是可以的。”
“哦是吗”女子却有了些兴趣。
“是的,秋高气爽,螃蟹正是肥嫩的时候,此时吃螃蟹,喝温热的酒最是享受了”元召说道。
卓瑛原是出身商贾之家,娘家后来渐渐成为富甲一方的豪门。骨子里自是有这方面的眼光和天性。听了元召一番话,倒是觉得可以一试。遂吩咐店伙儿把一篓子螃蟹提到后面,等有功夫了按元召所说整治出来吃吃看。
元召感念她当初收留自己的恩情,想了想又说道“酒楼的酒虽然喝起来也算不错,可是太单调了些。我倒有几种调酒的法子,这次匆忙来不及了。”说道这儿他抬头看看苏夫人。
苏红云知他想说什么,温和的笑了笑“过几天你来帮忙就是,好好帮卓妹子调几种新酒出来。”
卓瑛心里将信将疑,不太相信元召这么个孩子有那样的本事。还未及她说话,忽听旁边有人轻轻咳嗽一声。
“这位小哥儿,聂某有一个小小问题,不知道可不可以冒昧的问一下”
元召见过来这人是个中年男子,体型微胖,面目倒是有些和蔼。依稀有些印象,是昨天住在这儿的客人。遂点头冲他一笑。
那自报姓聂的中年人又打量了这边几人一眼,微微拱了拱手“本人乃是行走南北的客商,刚才听这位小哥说起酒来似是十分熟悉,莫非莫非家里也是从事酿酒之业的吗?”
苏夫人见他是朝众人而问的,不便叫小孩子去回答,忙说道“我们经营的是长安城内的一家茶楼,我家这妹子才是这家酒楼的主人,她家的酒就是自酿的了。”说完指了指卓瑛。
那聂老板向卓瑛点点头问道“贵店的米酒也不错。但不知道有没有烈一些的酒呢?比如草原上的人喝的那一种劣酒。”
卓瑛摇了摇头“我家从来只会酿制这一种酒。而且,中原之地好像都是此种造法,至于你说的草原劣酒却是不会。”
中年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是啊,我行走各地,也是只见了都是这种绵软米酒。只是北方苦寒,人却喝不惯这种,反而不如从草原匈奴那儿来的酒抢手,那种酒虽然入口苦涩难忍,却更和北地男儿口味。唉”言下惋惜之意甚浓。
元召听到他这样说,心下一动。问道“那先生,请问你是南北贩卖货物的商人吗?”
“呵呵,聂某正是。”
“规模如何呃,我是说你的买卖做的有多大?”
“想我聂家已是三代商贾,世居燕地,说起来也算得上是北边数一数二的商家了。哈哈!”
聂老板态度十分和蔼,并不因为元召是小孩子问话唐突就轻视于他。只是说起家世来,言语之间免不了带了一丝自矜之意。
“这就好办了”
元召轻松的拍了拍手,微笑着说道。
站在后面的苏夫人赵远、宋九包括卓瑛等人都满脸惊奇的样子,不知道元召要搞什么鬼。
“上等好酒会有的至于你说的那种草原上的劣酒,跟这种酒比起来,那简直就不叫酒了”
聂老板吃了一惊,盯着元召的眼睛问道“此话当真小孩子家可不要信口胡言。”
“当然千真万确。”元召语气肯定的说道。
“但是需要一点时间,不知道你可以等吗?”
听到元召这样子说,聂老板有点迟疑起来。
“而且,如果你有意向合作的话,以后还会有茶叶、食盐各种食品等等,都可以交给你来贩运。怎么样?”元召又漫不经心的抛出这么一句。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微胖的中年男人这次是真的吃惊了。
他家几代经商,自是知道天下货殖何者紧俏,何者盈利,又有何者是赢大利的货物,这些都门儿清。
如果眼前这个小孩子不是童言无忌的话?不像啊!中年男人行走各地阅人无数,从对面周围人对待这孩子的态度还有他自身说话的那种语气,就可以断定刚才那些话他不是在胡言乱语。
如果真的有这样的货源可以合作,那岂不是巨大的机遇真名叫做聂壹的燕地商人心里激动的砰砰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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