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有多幽怨,花棠对柔丝洗发水还是比较满意的。
花棠正要扑上床睡觉,突然头一痛。
她心一沉,赶紧施法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一闪身去了谢九尘的卧室。
“遭了,黎镌和陆响有危险了,我们要……”
花棠看到面前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还未说完的话戛然而止。
他的浴袍半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大片的雪白,黑发半干,额前碎发散落眉骨,平添一份慵懒。
花棠嘶一声,赶紧转过身去。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不过,这个画面怎么这么似曾相识?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谢九尘看着她满脸焦急,也没耽搁直接换了一身黑色运动套装,和她一起消失在原地。
那边
“黎哥,我们不会就要死在这里了吧?”陆响躺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说两个字咳十几声。
“黎哥,鹿行川的老巢已经被我们找到了,就差一点点。”
鹿行川从阴影里走出来,看到他们手腕上若隐若现的羊脂白玉手镯,眸子里血腥味越来越浓。
“原来如此,我说你们这一群能量监测局的笨蛋,怎么能够找到我所在的地方。”
鹿行川伸出手打算摸上陆响手腕上的手镯,还未碰上去,手镯便泛起漫天金光,直刺进他的眼睛。
他猛的后退几步,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情景。
“哈哈哈…果真是手下败将,可怜啊可怜。”
陆响觉得反正都要死了,还不如给鹿行川添点堵。
鹿行川转动脖颈,脖子里咔咔咔的响,像是生了锈一样,在无人的夜晚听起来格外瘆得慌。
黎镌瞥了陆响一眼,艰难的低头看了一眼突然出现的手镯。
想来,应该是遇到危险才能够展现出来。希望花棠和谢九尘还能来得及。
鹿行川突然向前扑去,突然,他的脖颈上被一双凉到极致的手握住,他的话戛然而止。
他僵硬的转身,看到花棠面无表情的掐着他的脖颈,她的眼角还泛着红血丝,浑身散发着‘她没睡够’的气息。
花棠伸手将他随意的甩到地上,嫌弃的看了一眼,半晌吐出来一句话,“苏苏看上你什么了?”
不过是生的一具上等皮囊,竟然妄想生灵涂炭。
鹿行川一听苏苏二字,不甚明显的抖动一下,他的眼皮缓缓落下,覆盖住眼底无边的落寞。
她们懂什么?
他这么做的目的,还不是为了和苏苏永远的在一起?
她凭什么否认他的努力?
花棠看着他双手紧握,因为用力过度而导致骨节发白,不屑的嗤笑一声,“青玄,试图残害四十八个无辜的生命,你可知罪?”
鹿行川一脸淡定的摇摇头,“我不知罪。”
他何罪之有,他不过是太想和苏苏在一起了。
四十八个孩子,拿来祭奠他们的爱情。
谢九尘十分淡定的拿出来随身携带的湿巾,拉起花棠刚才和鹿行川触摸的地方,细细的擦拭着,一遍又一遍。
花棠缩了缩手,凑到他耳边小声的道,“那一个孩子,已经被我封在镯子里的神力,转移到你的卧室了,所以…”
谢九尘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垂着眸继续擦拭。
花棠无奈的叹口气,行吧,如果他不嫌累的话。
鹿行川看着他们二人旁若无人的亲昵,心里滋生的阴暗心里更加壮大。
“呵…苏苏如果知道你是妖怪的话,你觉得她还会和你玩吗?”
花棠耸耸肩,“知道就知道呗,你觉得会有人信吗?”
再说了。她敢打赌苏苏肯定是信她的。
鹿行川哈哈大笑,“你是不是觉得在人间待久了,就觉得自己明白了人类的想法?
不,你永远也不可能明白。”
花棠懒得理会他的自言自语,“我看你身上没有很深的罪孽,所以,你只要将那四十八个孩子放在哪里告诉我们,我可以饶你一命。”
鹿行川咳咳两声,吐出一大口黑血,“你觉得你说的这个能唬住我吗?做梦!”
花棠笑笑,随手将灵气渡到陆响和黎镌身上,他们二人瞬间回复正常,活蹦乱跳不是事。
“谢谢。”
陆响谢天谢地谢谢花棠,“可算是保住了小命,我还可以再打一百年!”
花棠觉得他的脑子可能是被吓傻了,没理他。
鹿行川呵呵一笑,“别想着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消息,我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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