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素昔虽强势,却心思单纯,竟然被人在脸上抹了这东西来玩弄她也不自知。
萧御轻哼了一声,将杯中水倾数饮下。
燕离音一如既往地听话,知道这事迟早要传到父亲的耳中,不如自己事先将错担下。
自从从燕国公的寝宫里出来,便是一脸委屈和不甘。
“早知道这样你还来。”
燕离音正抹着泪,却见燕定南从一旁的石柱后面现身。
“不然怎么办,总要有一个人给父亲一个交代。”
“那我也可以呀,熙缘也长大了,也可以去呀。”
燕离音根本听不进去燕定南的话,只觉得她此时说话如此风凉。
“你我去了有何不同,你自小在外,不习惯宫里规矩也是应当,况且你有没有犯什么错。至于熙缘,自小得父亲疼爱,她犯了错便是我犯了错,怎么说来,都应该是我去赔罪。”
燕离音像是铁了心的觉得是自己的问题,燕定南觉得这妹妹委实活的太累,在课堂上她不过制造一个意外,教训一下赵素昔,无非是孩子之间闹别扭罢了,她也没有下了毒手。
可在燕离音眼里这样的事故却是天要塌了一般。早知如此她还不如不小心自己冲上去被打,让他们了事。
“怎么?你还要负荆请罪不成,用不用我给你准备竹条啊?”
燕定南看着自家姐妹不成器的样子委实气的很。
说的话也都带着刺。
燕离音是个倔脾气的,和燕定南截然相反。
“二姐,你就不要添油加醋了。”
“是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燕定南转过身子正对着燕离音。
“这世界没了谁都一样,你何故这样自责。”
听了燕定南的胡话,燕离音觉得自己仿佛对牛弹琴,叹气将燕定南支开,别扭着说道“难怪奴才们都说二姐糊涂无能,二姐生在帝王家,是否觉得自己过得而泰国逍遥了。”
说罢便拂袖而去。
傍晚,燕离音的话听虽得燕定南不可理喻,可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心疼自己的妹妹。
“木双,我是甩手掌柜吗?”
木双听了这送命题哪敢随便回答,与玉香对视一眼,玉香便来解围说道“公主不过是默默保护姊妹,个人有个人的活法儿,您这样又有什么错呢?”
“你的意思就是我太不会为妹妹们争取了?”燕定南皱着眉迟疑的看着玉香。
玉香怔在那里,也不知该接什么话。
“公主问这些做什么,公主不是说让奴才们谨言慎行吗,不然奴才早就去外面招摇去了,奴才又您这么厉害的主子,奴才高兴还来不及呢。”
木双说完,燕定南的眼睛便飘了过来,那衰样看的木双浑身发毛。
玉香上前笑道“公主别想了,明儿个还得去马场呢,今夜早点睡吧。”
“是啊,那么大的马场奴才还没见过呢。”木双兴奋地说道。
“明天你们俩收拾收拾,我带你们一起过去。”燕定南起身说道。
“我们?”玉香迟疑了一下。
“是啊,明天天宗也要来,正好带你们来过去伺候。”燕定南说罢朝着身后深沉的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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