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要拿下这两人,铁锋开始循循善诱的套话:
“公与既然是这里的县丞,那元皓也是在这里就职吗?”
沮授看了一眼田丰,又正视铁锋答道:
“他啊,他就是在这里等人而已。”
铁锋故作惊讶:“等人?”
“以元皓在巨鹿,甚至在冀州的名望。”
“还有人值得元皓,亲自等着?”
这既是在夸田丰,也是在套田丰在此的目的。
当他们二人在说着话的时候,田丰却在一旁始终静静地观察着铁锋。
而筵席的其他人,都在各自找人聊着天。
比如宗员就和这里的广平县长,正聊的起劲。
沮授的语气依然恭敬,耐心的回答道:
“君侯有所不知。”
“元皓早年被举为茂才,后来又前往洛阳任侍御史。”
“因愤恨宦官当道、贤臣被害,于是弃官归家,隐居多年。”
“如今这脾气也是越来越臭了。”
说到这里,他又看了一眼田丰。
田丰此时已经气得撸起了袖子,嚷嚷道:
“沮公与,你好好说话!”
沮授不打算搭理他,又继续对铁锋说道:
“但是他博学多才,放眼天下且不说。”
“在这冀州,只怕也是冠绝诸多文士。”
听到沮授终于夸了自己一句,田丰又是老脸一红。
沮授又继续说道:“君侯,试问但凡怀有才能本领之人。”
“又有几个不想有所作为呢?”
铁锋把两人的表情都尽收眼底,细细地在揣摩沮授所说的话。
这是田丰在郁郁不得志啊?
那他在等的应该是他想要效力的对象了!
卧槽?难道我来晚了?名士已有主?
心里这么想着,铁锋的脸却没有表露出任何信息。
他接着沮授的话,回答道:
“公与言之有理。”
“如今天下板荡,正是身负才能之辈,建功立业,大展身手的时机。”
“只是公与,你还是没有说出——”
“元皓他到底是在等谁啊。”
沮授仰面,哈哈一笑:
“君侯,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铁锋的脑子一时有些懵。
他左右看了看,发现身边没有其他人。
又看了看沮授和田丰,二人的表情都异常的奇怪。
沮授只是眼神看着铁锋,似笑非笑。
田丰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也在看着他。
铁锋似乎突然恍然大悟,但又有些不可置信。
他用手指着自己,疑惑的问道:“我?”
“公与,你说元皓是在等我?”
沮授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啥情况啊这是?
我都还没开始开出条件呢,你就已经主动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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