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谓的风寒药,不过是慢性毒药,让人渐渐体衰而死,这样的死悄无声息又体面,说出去没有人会怀疑...”小林慢条斯理的解释道。
“还有这样的?”严菱歌惊得合不拢嘴,“我还以为古人只会来个毒酒或是三尺白绫,要不然就是沉塘...”
“那是你孤陋寡闻了...”小林白了她一眼。
他们两人的对话虽然声音不大,但是也足够秦氏听到了。
秦氏挣扎的更厉害,竟然跪行到沈权的脚下,扑通扑通的磕起头来。
“到了这个时候才想起畏死,是不是有点晚了呢?”沈权连看都不看她,挥挥手示意听喜将人带下去。
这时,严菱歌走上前来道:“祖父且慢!这事还有蹊跷,您还是再问一问她的好...”
说完,又将那小丫鬟带了进来,将颜浩被骗去大相国寺充当奸夫一事还有归途中遭遇暗杀的事说给了沈权听。
“这孩子,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刚才怎么不一次性说完?!”沈权怨怪似的的斜了她一眼。
“嘿嘿...孙媳不是怕您一时急怒,再急火攻心...”
沈权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随即吩咐听喜将秦氏的下巴安上,“我倒要听听她如何说!”
“老太爷啊...我冤枉、我是冤枉的啊...”秦氏终于能够开口,激动地眼泪横流。
“这些事都不是我的本意,我是被人给逼着来做的啊!”
“哦?有谁还能逼你?”沈权嗤笑道。
“自然,她...她回回暗示与我,命令我杀掉菱歌...我...我...”秦氏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她?她是谁?”沈权追问道,“告诉你,想好了再说话,如果被我发现你说谎,可就不是风寒而死这样子简单了!”
“不...不,我不想死!”秦氏颤抖着看了看严菱歌,又看了看面沉如水的沈权,犹豫半晌后才又开口道,“是刘贵妃!”
沈权跟严菱歌一愣,两人心中俱是一松:果然是她?!
“刘贵妃说七公主看上了湖风,还说菱歌跟颜浩不清不楚的,是个无耻之人,所以...”
“她这么说你就信了?!”沈权恨不得手里有条鞭子。
“她身为贵妃,为什么要对我一个小小妇人说谎呢?再说了,严菱歌她明明就是这样啊...抛头露面跟一个男子一起做生意不说,还吵嚷着不生孩子,这不明摆着跟别人有一腿?她难道不该死吗?老太爷您不要被她蒙蔽了啊...”
秦氏一激动,将自己的真实想法也秃噜了出来。
“糊涂!”沈权一巴掌扇在了秦氏脸上,“菱歌若是真看上了颜浩,早在旧都就会依了你的意思,跟湖风和离!
“可是她没有,她这么累死累活的挣钱为的谁你不知道?你我每天吃的用的难道都是大风刮来的?就靠着湖风那点俸禄,能养得起这么一大家子人?
“湖风在西北艰苦,每每都是菱歌雇人给他送补给,可以说,没有菱歌,就没有现在的沈将军!
“你倒好,不知道体谅别人的辛苦不说,还用这种心思揣度别人,并且一经挑拨就做出了害人的事,我看只有你才是那个最该死的人!”
秦氏肿着半边脸,愣怔着看着沈权,依旧觉得自己是对的,他们都被这狐媚子给迷住了,一定是的!
“算了!跟一个心思歹毒的人说这些,岂不是浪费口舌!来人,将她带下去吧!”沈权气得有点头晕,回身就喊小林,“来,给我把把脉...”
秦氏还要喊叫,严菱歌却没有给她机会,而是伸手又给了她一个巴掌!
“是不是我不出声,你就永远以为我是那个好欺负的?自从我嫁进侯府,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谁?
“还妄想着害死我再让沈湖风尚公主?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你害死我以后,刘贵妃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你!
“你不过是她手里一颗想要陷害沈家的棋子,用得好了多留两天,用的不好了就直接除去,今天回来的路上若不是颜星跟品兰她们,此刻你怕是早就被射成了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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