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盖一头雾水,不对啊,不是打韩当吗?
周瑜歉意看向黄盖,韩当满脸得意,拍拍自己的屁股:示意自己旧伤未愈,都督怎么可能还打他?
“老匹夫!”黄盖大叫,叫的真情实感。“黄口小儿,奶毛未退便敢使唤乃公!呸,狗屁周郎,分明是勾人妻的胭脂郞!纸上谈兵的竖子!无耻小人,卑鄙下流,阴险诡诈,猥琐龌龊,奸诈狡猾……”
看着黄盖被拖着走远,周瑜长舒一口气。
“不曾想黄老将军如此‘博学’,真是长见识了。”
“这有啥。”韩当不屑一顾,“想当年虎牢关下,十八路诸侯率领众军士一齐大骂,生生把吕布气的在关上昏死过去,那场面,那才叫长见识。”
诸将恍然,合着你们是这么逼得董卓迁都的。
“伯言,安排阚泽先生送诈降书去吧。”周瑜转身对身后一员文弱小将道。
“喏。”陆逊轻轻应声。
……
“阚先生,此战成败便看你的了。”陆逊在江边将一文士送上轻舟,轻舟上,只一老仆驾船。
“将军只管放心。”阚泽朝陆逊一拜。
小船驶向江北。
“报丞相!捉获奸细两名,搜到书信一封。”
“带进来。”曹操有些无精打采的接过书信,随手拆开,里面写了黄盖受辱要投降的的事。
曹操脸露嘲笑,随手将信扔到一旁。
等到阚泽进了大帐,曹操随意和他说了两句便把他打发了走。
“主公,为何不点破这是诈降?”于禁奇怪问道。
“点破作甚?无非是杀一说客,何如诱杀他一员大将?”曹操笑笑,面色又一肃,“捉到蔡中蔡和了吗?”
于禁摇头:“应该早已过了江。”
“哼!杀兄逆贼!”曹操一挥衣袖,气呼呼坐下。于禁连忙告退。
“主公,那随船的老仆私下交给我一封书信。”同样是水军将领的毛阶在于禁走后悄悄找上曹操。
“是谁人所写?”曹擦看看毛阶,结果书信,展开一观。
书略曰:
吴郡四姓久为孙氏所迫,征辟日繁,钱物将尽,早已欲降丞相,只是久无机会。所幸孙权并无他图,甘为吴侯,又恨周瑜弄权,欺凌主上,早欲除之。因此,小儿辈陆逊献计于周瑜,以孙氏老臣为苦肉诈降。
临阵,变诈降为真降,定能一战破周!
届时丞相兵到江东,我四家必然举州而降。至于孙权去留,我等依郭祭酒旧计为之,必不让丞相为难。
曹操看到这里,瞳孔一缩,猛然起身:“送信人何在!”
“已经回去了。”毛阶悄声,“他只是个送信人,丞相,莫非此信真与奉孝有关?”
曹操将信扔进营中的炭火里,看着它燃成飞灰。
火光照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是很久以前了,当时袁绍准备南下,曹操却不敢北上与他相抗。因为他的身后是对中原虎视眈眈的江东小霸王。
那时郭嘉对他说:主公勿忧。
果然,没多久孙策就死了,在打猎时被许贡的门客刺杀。
许贡,因通曹被孙策所杀,而他当时的身份正是吴郡太守。
曹操站起身,脸色几乎阴出水来。
他不希望这是真的。
在他的心中,郭奉孝,那是足以凭借智谋傲视天下的国士!
怎么会使用暗杀这种下作手段?
那是贾文和才会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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