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念边哭边吐了一身,进到浴室,不等浴缸里的热水放满就胡乱脱了衣服进去。
热水好暖,她泡在里面便觉得不那么冷了,她缓缓沉入水里,被这暖意包围,慢慢睡着。
房间的门被打开,刑钊拎着药店买来的醒酒药回来,却没看见锦念的人。
浴室里传来流水声,低头一看,水已经从门缝漫到了床下。
刑钊心里一惊,塑料袋掉在脚下,他马上跑到浴室门口。
门没关,他也不敢进去,又怕锦念有危险,敲了敲门,喊了两声,里面也没人应答,他只好推门而入。
锦念的身体此时已经完全泡进了水里,只余一只手臂耷拉在外面,刑钊立马把人从水里拖了出来,人已经不动了,湿漉漉的头发粘贴着她胸前的丰盈,水珠顺着身体的曲线,滑向更为私密的地方。
刑钊来不及欣赏这香艳的场面,飞快计算着时间,从下楼买药再到上楼不过十分多钟,人一定还有救。
他把锦念抱到外面的地上,用力按压她的腹部,锦念咳出水来,但依旧没醒,刑钊赶紧跨坐在她身上,双手按压她的胸口,又捏住她的鼻子,做了人工呼吸。
五分钟后,身下的人终于动了。
刑钊终于从她身上起来,脱掉了被水打湿的上衣,扔在锦念身上,才回到浴室把水关了。
锦念还坐在地上,表情茫然失措。
“下次再寻短见记得换一个方式,这样废水。”
锦念大脑一片空白,折腾了这一通,她酒完全醒了:“什么寻短见?我没有啊,我只是想洗个澡。”
刑钊“嗤”了一声:“我就知道你还不至于。”
“你都看见了?”锦念用衣服堪堪遮挡着身体,“你不是走了吗?”
刑钊停下了正准备出去的脚步,说道:“医生救治病人的时候也不会避讳什么男女有别,你可千万别再想着赖上我。”说完,裸着上半身就关门出去了。
锦念愣在地上,这一天当中发生了太多令她感到刺激的事情,她简直不敢回忆。站起身来时还抱着刑钊扔给她的衣服,半湿半干,依旧是拥有着他身上的气息。
床边的地上,是刑钊给她买来的醒酒药,散落一地。
锦念对于自己被刑钊看光的事情久久不能释怀,想起多年以前他就已经占到过便宜了,就更加气愤,想要找他报仇又不好意思,放过他又咽不下这口气,又想起他临走时正人居子般的表情,最终还是决定要再追刑钊一次。
这么想着,她就昏昏沉沉地睡去。
前台小姐掩饰着八卦的表情看着刑钊出去,她刚才见到他抱着醉酒的女人进去,又出去买了东西回来,现在没多久又出去了,还裸着上半身,不怪不教人多想。
刑钊面上一点不带臊的,把前台小姐的眼神生生瞪了回去,径直走回车里。
刑钊坐在车里,裤子还是湿的,小腹往下却是燥热,嘴唇还回味着柔软的触感,他喉结一动,一脚踩了油门离开。
昨天已经折腾到了凌晨,锦念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起来时脑袋有点痛,她收拾了一下就拿着刑钊的衣服去往温氏大楼。
保安果不其然拦住了锦念的去路,她早有准备,甩甩手上刑钊的衣服,里面还有刑钊的身份证件也拿给他看:“我来还你们邢先生的衣服,他昨天晚上落在我这儿了。”锦念说完还笑着挑了挑下巴,趾高气扬地看着他。
保安看锦念的眼神顿时变了,说了句稍等,就从前台打了电话请示。
“邢先生,上次那位饶小姐在楼下找您。”
“不见。”
保安试探着说:“邢先生,她说还您昨天晚上落下的衣服。”
“……带她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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