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铺林立,一排排四五层高的木质大楼鳞次栉比,雕梁画栋,酒旗在春风的吹拂下在空中摇曳。
街道两边的小摊摆的没有一点空隙,街道上一辆辆马车行驶着,有的拉着各色货物,有的被漆成各色样子,挂着美丽的纱幔。。。。。。
来到后德说的那座宅院,眼见一座三层的木质大楼,坐北向南。长有一百多米,高有十一二米,青砖大瓦,门面被漆成红色,古色古香的格子窗户被绿漆漆成,窗户上装着透明的薄纱,一间间的铺面都紧锁着门窗。
绕过木楼,走了大概一百多米,来到侧门,后德敲门告诉来意,三人被请入院中。
眼见四周房屋林立,北屋高大,东西二排房屋稍稍低矮,靠近北房有一池塘,假山奇石,亭台,花木遍布左右。南面一侧为一片空地。
三人被带入北房正堂,主人为一六十多岁的老妇人,衣物服饰庄重大气,面带些许悲伤,三人落座。
老妇人喊:“春红,上茶!只见一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端着茶盘进来,下身穿绿色长裙,上身着淡红色褂子,眉清目秀,身材高挑,给三人奉茶后,站在老妇人身边,听候吩咐。
老妇人伸手作请样说:“老身原本山西太原人,儿子在京师做布匹生意,去年前往松江贩布,不料在海上遇到风浪,船沉人亡,只留下一十三岁的小孙子,儿媳又难产早死,叫老身好不伤心!”说着变低头哽咽起来。
汪三江听后也叹息道“老妇人节哀,保重身子要紧。”
丫鬟春红帮老妇人擦了擦眼泪说:“老太太身子要紧,你垮了身子,小少爷靠谁呢?”
老妇人抬起头来,强打精神说:“太原老家还有些祖产,老身决定卖掉这边的院子,带孙子回乡,客人愿出价几何?”
周召南见老妇人遭遇如此虐心,不忍压价,边说到:“老妇人出价多少,如果合理,周某不会还价的。”
老妇人见周召南说的诚恳,便说:“一应家具,老身也带不走,就留给客官了,就作价三百五十两银子,客人可觉得妥帖。”
“周召南觉得在承受范围内说“那就三百五十两银子了。”
老妇人见周召南如此痛快道:“客人满座,春红你打发栓子去请隔壁吴秀才老爷来立个文书。”
立好文书,拿上房契,天都快黑了,老妇人要留三人吃饭,周召南谢过。
老妇人说:“周老爷初来此地,想必还住在客栈,老身明天一早就要回乡,周老爷明天就可搬来居住。”
周召南直说不急,不急。老妇人又送至门外。回客栈的路上,汪三江觉得后德办事还算明白,他们十六人又人生地不熟的,特别需要后德这样的人办事,便问后德愿不愿来他身边做事,那后德自是连连点头,汪三江就让他明天也搬来此处。
回到客栈,二人已是饥肠辘辘,正准备吃饭,大伙便又问东问西的,便吩咐小二把饭菜送回房间。
进入房间,告诉大伙买下房子的事情,大伙又安心不少,大家七嘴舌的讨论着以后的计划,一直到深夜才散去。
夜里难眠,迟迟不能入睡。汪三江大脑不停的思考,无法自治,一直到头疼欲裂,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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