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那些嬉皮笑脸的逆贼,楚舒只觉得恶心,农夫与蛇大概就是如此吧。
“我没将你们就地正法已是阁外容情,你们脸皮咋这么厚呢?还好意思求饶?”楚舒实在觉得无语:“自己找死还怪别人给你点灯?”
说着也懒得理会,转身走到被捆绑死死的张全和鬼六眼前。
张全耸搭着脑袋跟真的跟瘟鸡子似的,反倒是旁边的鬼六,死死地瞪着楚舒,柳丁见状冷哼一声,二话没说上前就是一刀鞘砸了下去。
鬼六挨了这一刀鞘立马出气多进气少,痛苦沉吟了半天,柳丁翻了个白眼,表面上依旧是风轻云淡不管不问。
心中暗道:还敢瞪我家衙内?
打不死你!
楚舒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这二人到底做下恶事,打一顿只是轻的,
“哥儿,这人是岳州府缉拿的要犯,下过海捕文书的……”柳丁说着顿了顿,看了眼楚舒的表情:“是交付有司处理还是......?”
楚舒闻言莞尔一笑,毫不在乎的说道:“呵呵,在我的地盘撒野还想回老家再死?想多了!”
“敢在秦州造反,就得有死的觉悟,杀了吧……”转头对着柳丁说道:“取首级,事后别忘了拿生石灰处理一下,以免腐烂。”
说完楚舒双目如炬,扫视二人片刻;见双方面若死灰才转身离开,留下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地上的张全后知后觉惊叫起来,不停地哀嚎求饶,附近的人听到他那嘶哑晦涩的求饶,心里不经意间都生出了不忍,然而楚舒压根就像是没听到一样。
柳丁揉了揉手腕,随即握紧手里的刀,咬牙闭眼,手起刀落,鬼六脖颈间的血.喷.射.而出;
张全就在旁边,所以无可避免的溅了他一身的血,血液温热;
只是他却觉得通体冰凉,手脚僵硬。
柳丁结束了鬼六后,又同样的解决了刀疤;
这边民兵虽没有人死亡;但有好些受了伤;
“好了,都先安顿好受伤的人吧,有会医术的人记得给伤者简单包扎,免得耽误了救人的时机。”
从早上到现在,他已经是精疲力竭,只想着好生休息一下,果然当官的没几个好东西,心中的猛兽若是没有被关住,那后果可谓是不堪设想!
在跟张全等人对峙的时候,不是没有想过趁此机会占据秦州,盘踞秦州后吞噬整个秦凤。
最后是理智战胜了**。
他不是孑然一人,他有家有小,不能这么做!
况且,赵宋如今还不是国力衰竭的时期,真想造反,那就是死路一条!
“你们留下善后,我先回城”楚舒边走边说,直至马前,说完翻身上马:“若无我的手令,任何人不得释放逆贼!违者斩!”
坐在马上的舒楚高高在上,月白色袍子下摆盛开一朵朵浓郁的血梅。
整个人犹如执法天神莅临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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