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鹊挤眉弄眼疯狂用眼神示意他,嘴上截住他的话头,
“嗯?什么?怎么了?”
别说!别说!
王京犹犹豫豫地看他一眼,储鹊大人眼怎么了?
他很担忧,
“储大人手受了伤,眼也不好了吗?”
储鹊那一刻没别的想法,就觉得,这盆水很是适合王京那张憨不拉几的大脸。
他屏住呼吸,等着景珩的问话,半晌,床上那人却没有半分反应。
“储大人,您愣着干什么?”
储鹊极力忍住掀他一脸水的冲动,皮笑肉不笑,
“没什么。”
储鹊净了手,床边早已放好了药箱。
他拉开第二层的小抽屉,
“欸?麻药呢?用完了?”
说着他站起来,
“我再去取些。”
景珩喊住他,
“不必,快些取出来就是。”
“可没有麻药,金钳生生伸进肉里取出那石子……”
“别啰嗦了,快些。”
储鹊简直要被气死了,气冲冲地坐下来,
“哼,是我白担心了,日行公子可是刀剑穿过骨头都能自己拔出来的人物,这点疼算什么。”
他拿起金钳,一边用蜡烛的火苗烧了烧,一边吩咐王京将景珩肩头的衣服剪开。
伤口露出来那一瞬间,储鹊差点过去。
看着他后背那一片血肉模糊,储鹊气笑了,
“这是嵌了颗石子?你这是摔到石子堆里去了吧,啧,你就不能避一避,非得折腾自己。”
避?如何避?若他不上前,现在躺在床上的,便是阿禾。
景珩没理他,储鹊也顾不上了,石子留在肉里越久,伤口溃烂的几率便越大。
不再言语,他正了神色,全神贯注地一颗一颗清理着。
没有麻药,金钳进入血肉的声音听的王京头皮发麻,那人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
良久
“铛”的一声,储鹊将手中的金钳扔进铜盆里,无色的清水被染的鲜红。
储鹊也是满头大汗,见王京手上拿着巾帕,以为是给自己的,正要伸手去接,却见王京一脸担忧地跪在景珩床前,
“主人,您擦擦汗。”
储鹊:“……”
白眼已经翻累了,无语已经说腻了。
忍,忍。
他站起来,
“行了,你记着别压着伤口就行,明天我来给你换药,走了。”
他正要抬脚,就听床上那人慢慢悠悠地语调,
“站那,说说,你手上的伤怎么回事。”
储鹊僵了一瞬,果然,是祸躲不过!
平日能言善辩的储鹊突然结巴了,
“什……什么伤,你别听王京瞎说,他看错了。”
储鹊再次疯狂使眼色。
王京再次看不懂,但听储鹊污蔑自己,憨憨王京表示自己很气愤,
“我可没看错!楼主,属下虽然笨些,眼力却是一等一地好!”
他自信地向景珩回忆,
“属下看的可清楚了,储大人手腕上有一圈红红的印子!”
储鹊:“……”
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能遇到你这个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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