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干巴巴看着?这话郭策没脸说,他话锋一转,说:“我命刑部抓了狼王整晚,让我去找狼王要工匠他能给?连桑你怎么想的?还有你是不是忘了你这命是本大人捡的?专挑难事儿报答我?”
连桑也皱眉,说:“我替大人瞒着姑娘的事快瞒不住了,既然大人为难,罢了。”
她转身提步。
郭策气得一张惊为天人的容貌平添几分愠色:“威胁!你居然威胁本大人?”
连桑回头,眼中带笑:“大人,人是你惯出来的,就算她要天上的月亮也只有你去摘。姑娘只给了两天时间,你得抓紧。”
郭策觉得……他卒了!
哎!这孩子他是越发不懂了。
他喟叹了叹,起身出了房间。
秦溪本说去听听连桑气郭策的画面,奈何郭策加强了防卫,她偷着进不了紫竹苑,索性在院外的角落等着动静。
这会儿听得连桑心情愉悦的步伐和郭策烦躁的脚步一前一后出来,她心满意足地笑了笑,赶在连桑出来前踩着轻功回了西厢院,迅速躺回床上。
不是她信不过连桑,是郭策这回做事欠整顿。
连桑尚且知道狼王不会束手就擒,短短六年能做到刑部尚书的郭策能不知道?
昨日郭策淋雨赶至城门,又淋雨去听她与薛青枫的对话,事实证明,他是个好奇心极重之人。
今日她在紫竹苑呆了半日,郭策却对狼王一事只字未提。
他要是对这事儿心中没底,早想着法子过问怎么回事。
偏他没提,说明他对这事胸有成竹。
为何胸有成竹?自然是曲良来府,断刀指的另外一队人马是刑部的人。
是以……真虎符在郭策手中,他不仅知道她手中的虎符是赝品,还眼睁睁看着连桑去耍威风!
他这是看连桑笑话还是看她的笑话?
此前他说瞎子一无是处,赏什么花?他还说瞎子见不着他的样子,就不该去见他……这些她皆可不予计较。
但爹娘的事他也欺她眼瞎,发现不了虎符的真伪,哪怕是师父,她也要与他计较。
找狼王要工匠,郭策怕是要头疼了。
这头秦溪越想心情越好。
那边狼王失了虎符,心中憋屈,他风光几年早不是当年那个心思单纯的纨绔,任郭策软硬兼施,两日时间过了,别说那工匠的影子,就是那工匠是是人是鬼也没搞明白。
或许郭策在狼王那里吃了气,一病就是好几日,秦溪也没再提工匠的事,从早至晚淡笑着做饭煎药伺候着。
起先秦溪也找点话说,后来见郭策充耳未闻,铁了心不打算理她。她想计较归计较,师父该宠还是要宠。甲子急了还会咬人,师父离开或许是她逼得太紧,这回换个方法,循序渐进方能来日方长。
两个人就这么安静的、别扭的过了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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