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救了你就是我们家的恩人,受我们的供奉是应该的。”
风柳斜叹了一口气将冷初红抱在怀里放到腿上。
“你干嘛?”冷初红冷不丁被人抱起来立马揪住风柳斜的衣领子。
“都说了地上凉。”风柳斜低头在冷初红的脚上套上袜子:“回头我让人铺上地毯,免得你着了凉。”
冷初红看着男人温柔的侧脸,所有威胁的话都梗在喉间说不出来。
“我知道我好看,可咱们还有一辈子呢。”风柳斜察觉到冷初红的目光:“不必现在一直盯着。”
自恋!
冷初红别过脸去,谁说他好看了。
风柳斜看着冷初红发红的脸只觉得开心,却没有注意到自己泛红的耳尖。
此时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红彤彤的太阳倒像是姑娘脸上的胭脂。
“你在睡一会儿。”给冷初红穿好袜子风柳斜开口:“我去见母亲。”
一想起那个老妇人冷初红的脸冷了下来。
“我知道昨日她做得不对。”察觉到冷初红的脸色风柳斜开口:“不过她终归是我的母亲,这次你就委屈一下,嗯?”
风柳斜的声音实在是太迷人,低低的柔柔的让冷初红一下子就软了心。
“只要她不找我麻烦,我自然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
“你放心,我会和母亲说清楚的。”风柳斜开口:“我会告诉母亲你是我的妻,唯一的妻。”
唯一?
冷初红抬头探究的目光正好碰上风柳斜温柔的眼神。
“是啊。”风柳斜看着冷初红眼神里都是坚定:“你忘了成亲的时候我和你说过什么吗?”
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
这是原主和风柳斜成亲当晚风柳斜对原主说的话。
他不知道的是嫁给她的听他许下承诺的人已经死了。
鸳鸯的痴情就是一个骗局,就像这承诺一样。
想到那个苦命的女人冷初红眼睛突然恢复了清明。
她来京都可不是为了找这个男人,更不是为了听他的甜言蜜语。
冷初红害怕风柳斜看出他的不对劲只能敛眉低头:“我累了。”
风柳斜对冷初红突然的冷淡并没有多想,只是单纯的以为她累了。
冷初红侧着身子躺在床上感觉到从心口处传来的疼痛。
一滴泪水悄悄地从眼眶里滑落落到枕头上。
冷初红伸手将泪水擦去:“这是你的情绪对吗,你在心痛。”
门,突的开了。
冷初红起身侧着头望去,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
眉眼弯弯,似是邻家小妹一样古灵精怪的。
看到冷初红侧头望着她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还将手里的糖葫芦递过去:“吃吗?”
冷初红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女子喜欢玩闹,所以一颦一笑才能如此天真明媚。
“吃。”冷初红开口声音里都带了笑容。
“你眼睛红红的是哭过了吗?”少女走到冷初红床边:“有人欺负你吗?”
冷初红摇头,哭的不是她是这个身体原本的记忆。
少女一点儿不认生坐到冷初红床边神神秘秘:“府里新来了个夫人,你知道她住在那里吗?”
冷初红很想问她说的是不是自己话到嘴边却只是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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