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撞星得一角色女子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大陆,恨金正在莫泊镇的穷极湖静静赏着月光,听到这个消息后,便再也没有与周围的人说过话。
撞星摆着极大的阵势带着水醉碗回到了宫殿,一路上他都与水醉碗坐在一顶轿子里,水醉碗坐在撞星旁边,努力压制着自己内心的厌恶。
“美人叫什么?”
“碎锦。”水醉碗眼神朦胧地看着撞星,轿子外传来阵阵马蹄声,水醉碗的内心却终于安定了下来。
“甚好,美人名字如同美人一样美,以后你便是孤的人了。”
到了宫门口,撞星拉着水醉碗下了轿子:“传佶灏来。”
那是朝廷御用的诗人,专门用来为朝廷写诗歌颂的,撞星从来没有让佶灏来为一个女人写过诗。
“佶灏,为孤的美人作诗,让整个大陆的子民都知道,孤的女人有多美。”
佶灏长的极为清秀,甚至与恨金有几分相似,水醉碗一时失了神,佶灏把这一幕尽收眼底,便当场吟诗一首。
“晚钟与暮烟,倾慕与垂柳。”
撞星听完倒有些不悦:“你原来作的诗比这一篇可精致多了,怎么,孤的美人就只能做这样的诗吗?来人,将颉灏拿下”
还没等武士动手,碎锦便拉住撞星的手腕:“陛下,碎锦觉得这句诗更有几分清爽的感觉,今日是碎锦第一日入宫,还是和气些好。”
“好,今日算他颉灏幸运。”
撞星拉住碎锦的手,遣散了四周的武士,带着她缓缓走进宫中。
碎锦头上戴着沉甸甸的金步摇,不舍地回头望了宫外一眼,她未曾想过,那个在续命所里卑微地水醉碗有一天竟也能如此。
恨金,会在什么地方,又在做什么呢?
碎锦看着撞星的侧脸,他身材高大,肤白胜雪,血唇嫣然,看上去有很大的妖冶感,已经三十多岁却仍长成少年的模样。如果不是撞星的画像在续命所的弄堂挂了那么久,谁又能相信这是一国之君?
可是碎锦未曾想到的是,撞星竟把她放在豪华的寝宫,一个人去了天牢,碎锦叫过身边的丫鬟询问,却也不知道撞星在天牢里度过一整晚是去做了什么。美其名曰不敢妄自揣度国王,实际上便是撞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碎锦静静地躺在静谧的寝宫之中,这座寝宫还没有名字,只得择日让撞星赐名,碎锦自然是睡不着,便偷偷披上衣服,拿起一把罗扇,走出了寝宫。
盛夏的皇宫里并没有一丝人影,酷热难耐,只有噪耳的蝉鸣声围绕在碎锦周围,她不耐烦地用着扇子,却还是不起什么作用。
“难道撞星是因为避暑去的天牢吗?”碎锦不禁心想。
不过那倒不会,撞星要是热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抢着给他扇扇子呢。
正在这时,突然传来声响,碎锦害怕,便趁机躲在了石头后面。
只听到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女的声音让碎锦觉的十分熟悉,碎锦忍不住探头查看,却也看不清什么,只能觉出来是两人在亲热,像是侍卫和宫女。
“娘娘,若是有一天,你能和我一同出宫,那该多好,远离这个让您不快乐的地方,我一定会把我的全部给你,让您幸福快乐地活着。”
那个女的笑了笑:“夏弱你说什么胡话,你我只不过是撞星砧板上的鱼,哪能谈什么自由,只是能与你朝夕相处,我就觉得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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