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眼泪都流下来。
你知道什么叫笑着哭吗,你猜他怎么笑来着。
湘林子见状很满意的喝了口酒,“小子,这滋味怎么样呀。”
“哈哈哈,喔吼吼,嘻嘻嘻。”徐参笑得是花枝乱颤精神错乱,“有种你把小爷一刀给杀了。”
“哟,不怕死反倒是怕痒吗?”湘林子轻蔑一笑。
“he~tui”
湘林子黑着脸看着杯中酒,这她娘的是自己修复身躯的唯一一口药酒了,这混了浓痰的药酒还是药酒吗?
喝还是不喝,这是个问题。
他站了起来,面色扭曲,竖起中指,铮的一声,匕首般的指甲长了出来,足有半尺来长。
慢慢走到徐参身前,“也让你尝看看这种剩蛋的快乐。”(注:湘林子在玩梗,剩蛋此词起源于仙侠世界古代,说的是一农夫深更半夜敲响邻家寡妇门,他给对方跪了下去祈求对方能给点粮食,言明自己发烧的弟弟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怕是难以度过这个难熬的寒冬。寡妇从家中拿出仅剩的一颗鸡蛋,自己却因衣不蔽体冻死在这个冬季。世人感其高义,悯其苦难困顿,谓之曰:剩蛋夫人。)
“别,别,有话好说,哈哈哈哈哈。”徐参笑得都快抽搐了。“我跟你道歉,我……”
湘林子将匕首搭在徐参的裤子上,“道歉有用的话,要江湖厮杀干嘛?”
说完,用力一捅。
“别,别,哟吼吼,啊~~~~”徐参惨叫一声。
“啊~~~”
“啊~~~~”
“啊~~~~~~”
惨叫声堪比九曲十八弯。
“咦,不疼?”徐参很想摸摸看,可是他被倒吊绑得像块腊肉,动弹不得。
“嘿嘿。”湘林子抽出刀子,在徐参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哪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咱们每天都来几次,你猜猜。”
他神经质的靠着徐参的脸庞小声的说道,“我哪一次会真的帮你切掉烦恼根呢?”
徐参咽了咽口水,“我好惨啊~~~~”
“到时候泡酒喝。”湘林子阴冷一笑。
“你变态吧。”
“不是我自己喝。”湘林子指了指身旁的绿袍,只见对方一阵变幻,化为一头成年人身高的大毛狗。“我这轿奴说你身上味道闻起来很可口,我可不能亏待它,你说呢。”
“还是很变态。”
绿袍大毛狗显然有跟湘林子交流的特殊渠道,也不知道是通报了什么,湘林子哈哈一笑。
“小子,不跟你瞎扯了,我材料准备好了。”
只见大毛狗重新化为绿袍,手中浮尘一扫,无数块不知名的漆黑色金属出现在徐参身旁。
湘林子法诀一捏,一顶轿子出现在身旁,他对着徐参行了个揖礼,“有请道友,到我这绿萝轿上来。”
徐参只觉得有股引力吸着自己到了轿子正中间,漆黑色金属围着他旋转着化为液体。
这黑色液体流淌到徐参的身上,顺着刚刚那虫子蛰出来的纹身蔓延开来。
“疼~~~好疼~~~湘林子,我透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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