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波匪兴数万之兵围攻壶关三日而不下,反倒是死伤了近万人马。
好不容易眼看着壶关内的守军就要支撑不住了,结果却有大汉官军赶到。
“将军,不好啦!官军回援了。”
一名身穿黑鳞甲手持化龙戟的匪军将领,望着烟尘四起的官道眉头紧蹙起来。
此人正是白波军内的悍将韩暹。
放眼望去官道之尽是黑压压的骑兵,后面似乎还有着大部队,山坡两侧也都是被埋伏了弓箭手。
白波军虽然数量不少,基本以步军居多。
在关外空旷的地带,骑兵对步兵那就跟砍瓜切菜一般,绝对占不到任何优势。
“妈了个霸子,撤军。”韩暹哪里还敢多做停留,当即振臂一呼率领一众白波军逃窜而走。
眼看着白波军溃败而走,江洋这才松了口气。
就在江洋准备下令让前军停止追击的时候,忽然只见城门大开,城中仅剩的守军如同恶狼一般冲杀而出。
就连城中的百姓也都举着铁锹,鱼叉冲了出来。
这些守军或许真的以为有大队援军赶到,拼命的从城中反扑而出,将大部白波军围堵了起来。
双方再次在城外陷入了血战,只见那守城将军作战十分勇猛,一把长剑犹如砍瓜切菜般朝着白波匪军砍去。
“太傅,现在怎么办?”
此时如果江洋不去增援,这些守军非得全军覆没不可。
可若是去增援的话,战线拉得太长,搞不好就露馅了。
只怪这戏演的太逼真了,连友军也被忽悠了。
江洋眉头紧皱,望着那些越战越勇的守军有些哭笑不得。
忽然江洋的目光落到了匪将韩暹身,此时韩暹正被十几名守军包围,手中银枪一连挑死了数名守军将士。
“给我一把弓。”
江洋对张济抬了抬手,张济连忙从马鞍之拿起一把黑色长弓递给江洋。
江洋虽然并没有使用过这种长弓,但小时候没少玩气枪,反正这种东西的瞄准方式基本都是两点一线。
倘若此时一箭将匪将射杀的话,白波军必然大乱。
“太傅这把弓最远的射成也就一百多米,可如今那匪将距离我们足足有着两百米开外,弓箭距离恐怕不够。”
张济的话音还未落下,只见江洋用力一拉,长弓登时被拉成了满月。
整个弓声剧烈颤抖着,发出一阵咯咯的声音,好像随时会断裂一般。
“这弓是假的吧!怎么感觉韧性还不如我过去在商场打气球的弓弩结实。”
江洋只感觉自己还没怎么费力气,这把弓已经被拉伸到了极限,不由得心中一阵摇头。
“太傅,够了够了,在拉这把弓就要断了。”
江洋刚准备松开弓弦,忽然鼻子里被沙尘呛了一口,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还未来得及瞄准韩暹,手中的羽箭登时破风而出。
只见羽箭朝着半空中高高的射出,刚好从半空中一只山雕的身体擦了过去,在半空中化作一道抛物线坠落而下。
韩暹眉头紧皱,似乎有所感应,连忙仰起头朝半空中望去,
只见挂着一撮雕毛的羽箭从天而降,刚好刺进了韩暹的嘴巴穿透而过。
韩暹的闷哼一声,满是雕毛的嘴巴里溢出一口鲜血,从战马栽倒了下来。
张济只感觉自己有些眼花了,不禁使劲揉了揉眼睛。
“这他么也可以!”
江洋也是一脸错愕的挠了挠头,心道这韩暹还真是出门踩狗屎,衰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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