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深夜,蒋召予归家,方下车,倚在庄园门外吸烟的男人,扔了烟,碾灭烟灰,手中拎着粗麻绳过来。
蒋召予倒也不慌,镇定自若,拎着包,远远而立,“顾董几个意思?”
“扇了老子一巴掌就跑,老子今把你绑着吊起来打你也不亏,蒋召予,谁给你的胆子屁都不放一声就跑的?”
男人隐忍的怒火有多重,单看方才站的那位置有多少烟头便知道了。
“顾董癖好倒是别致,喜欢听人放屁?”蒋召予拎着包,伸手推开他的肩膀,进家,不打算再搭理这男人。
累,昨日乘飞机去,夜里把客户放到在酒桌上,自己也以身殉顾家住了院,今日便被谭渊赶回来,如何不累。
“蒋岁岁,欠收拾否?”
男人阴阳怪气,阔步追上她,三下两下给人来了个五花大绑,也不管蒋召予是如何挣扎,就算破口大骂顾明章也能自动忽略,掐了这嘴硬欠收拾女人的细腰,扔肩上扛着走。
“老子今日不打的你哭爹喊娘,明日跟你姓。”
“顾明章,胆敢对我动粗你试试,信不信我明天能让顾氏的公司机密满天飞。”
顾明章咬牙,都折腾到这个地步,蒋召予还不能服个软。
他便也嘴皮子上吓唬人:“腿打断,绑床上,手机没收,眼戳瞎,舌头耳朵都割了,我看你还让顾氏机密满天飞!”
这夜,顾明章到底是没真的敢对这人怎么样,蒋召予刚流产,他若是再做点什么不是人的事,估计蒋召予这身子也就废了。
最狠,也便是用指尖摁掐着蒋召予的尾椎骨训了几句,“岁岁,一日是我顾家人,就给我学会夹起尾巴来做人,我能纵你宠你,并不是没有底线!”
底线是何?
不知。
为了蒋召予一低再低,越来越没下限。
这夜,二楼主卧动静不小,说是闹得人仰马翻也不为过。
蒋召予一夜未眠,手腕脚踝被绑的结实,勒的生疼,顾明章故意不让她好受,她想睡都睡不着。
次日清晨,蒋召予被折磨的眉头已然出了冷汗。
她倔强的让人心疼,胃疼,小腹疼,手腕被磨破,再疼都不说。
她和顾明章,谁都不向谁低头。
反而,见到男人晨起紧皱的眉头,抱着她解开绳索,问她哪里不舒服,语气中夹杂了慌乱一遍遍的喊岁岁时,蒋召予还有些报复后的得意。
她自己的身子,如何折腾都不心疼。
谁心疼,谁难受,谁便是活该。
这日,是个晴天。
蒋召予被勒令在家养伤,男人也停了手上工作,在家陪着。
会议都改为线上。
而顾董在家的任务,主要是盯着那烟鬼戒烟。
他年少最大的错误,便是教蒋召予抽烟喝酒,给人惯成了烟鬼酒鬼。
戒烟,蒋召予自然是不可能。
男人收了她的烟,她便能去这人书房里偷,且在这男人书房里吞云吐雾一圈后再走,以示挑衅。
早知道让她戒烟,教她的时候干嘛了。
顾明章,脑子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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