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那恶人先告状的模样,顾明章有气出不来,今晚上,气的血压都高了。
好半晌,他平复过来,擦干头发上床,躺下啪的按掉床头台灯:“睡觉!”
“顾董最近是虚?现在是首都时间八点半,顾总便老的撑不住了?”
说罢,蒋召予怒气冲冲,动作不小的拍开床头台灯,下床,穿上拖鞋准备去书房清净时,手腕突然被拉住。
男人用力一扯,她一声不情愿的惊呼倒在床上,未来得及再言其他,男人以吻封缄。
蒋召予挣扎,他便握了她的手腕压在枕旁。
蒋召予用狗牙咬他,他便腾出一只手来捏着人的下巴,不许这人的牙关再闭合。
一吻闭。
两人皆气喘吁吁。
一个是因动情,一个是因气的上不来气。
“蒋召予,你这张小嘴,他妈厉害的就是欠吻!”
“顾明章,”蒋召予缓了缓,挣扎开小手,不急不缓的活动了下手腕,小手贴着顾明章的腰腹线下滑。
嘴角微翘,暧昧气氛上升。
眼角妩媚勾人,迷的人神魂颠倒。
而后,落在他腰腹一侧,指尖抓住一块软肉,用力一拧。
“嘶!蒋召予!”
“顾董肾疼吗?”
“他妈要不是看你刚小产,老子早办你八遍了!”
“他妈要不是看母亲面子,老娘早踹你下床了!”
如此一番怼后,顾明章输人又输阵。
自己宠大的丫头,再野也只能宠下去。
今晚顾先生算是认识到了,何为自食恶果。
方入睡,蒋召予便梦魇不知,凭多年直觉,往那个温暖源里钻。
本是互不干涉各睡各的一夜,顾明章方入睡,怀中突然钻入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哼哼唧唧的喊三哥,闹着说自己肚子疼。
顾明章心下一软,搓热了手掌,熨在蒋召予的小腹处,贴着揉着,又细心的问:“岁岁,可还疼?”
怀中人儿似又安心睡下,再无回应。
须臾,又腻腻歪歪的喊了一声“三哥。”
彼时,顾明章想,往后这声三哥,也便只能从蒋召予的梦话时才能听到了。
……
多年前,蒋召予初被接到顾家时,处处遭人嫌弃,对她好的,唯有顾家主母,郑音容。
多年后,蒋召予嫁给顾明章时,曾欣喜若狂,所年所想,如愿以偿。
到如今,蒋召予小产后,深知,顾家便是个狼窝,这个狼窝里,没一个狼是不吃人的。
清晨,蒋召予醒来后,发现自己被某人圈外怀中。
皱眉,眯眼,而后一脚将男人蹬开。
随后优雅转身下床,去了浴室,并未有丝毫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身后,是男人的怒吼声:“蒋召予,大清早你犯什么病!”
听到男人暴跳如雷的声音,蒋召予反而是笑了,笑的娇艳,骨子里透着媚,眼睛里透着坏。
清晨,夫妻二人在卧室里便闹得鸡飞狗跳。
顾明章打领带,蒋召予坐床边瞥了两眼:“顾董,需要我帮您吗?”
男人眯眼冷笑:“蒋召予,你眼里想弄死老子的意思能收敛收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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