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萧北揉了揉甘梅的秀发,淡笑道:“死了便死了!”
“嗯!”
甘梅点了点头。
萧北转头看向许褚道:“仲康,你派人带着周仓前往锦衣卫府,将满伯宁给我请回来,记得要走后门!”
“喏!”
许褚点了点头。
行至荷塘。
萧北立足石亭,看着已经漂浮的鱼类眼中满是冷意、
“老师!”
曹昂眼中满是担忧,忐忑道:“鱼死了,说明注入荷塘的水有问题,这些水本来应该是浇灌粮种的水吧!”
“不错!”
萧北淡漠道。
曹昂拳头登时一握,脸色难看道:“此事与丕弟有关?”
“呵呵!”
萧北摇头失笑道:“司空与公卿的争执下放了,我在支持你为嗣子,以杨修为首的仕人在支持曹丕,他不过是公卿点出的一颗棋子!”
“该死!”
“丕弟真的太糊涂了!”
曹昂脸色铁青道:“这些仕人枉为大汉肱骨,竟然敢对粮种下手,难道他们不知道一但粮种成熟复种,不过三年整个兖州将再也没有饥荒吗?”
“行了!”
萧北躺在摇椅,淡淡道:“我知道你们兄弟情深,可再怎么狡辩都改不了他做错事的事实,不过我不会对他动手,等司空回来处理吧!”
曹昂苦涩道:“老师,难道就非得争吗?”
“当然!”
萧北抿了口茶,淡笑道:“你现在争的不过是一个嗣子之位,若是司空晋封公爵,那争的可就是世子之位,在进一步,你争的可就是整个天下,诸侯交战在沙场,而你的战场就在司空的辖地,有战功,有政绩,还有无数文武的支持,到时候兄弟搏杀也不会少见!”
“哎!”
曹昂叹了口气。
曾几何时,他们也是兄友弟恭。
可是自从曹操官拜司空,整个曹氏就变得风起云涌。
不只是曹丕,连曹彰都对他冷漠几分,见面都不曾说几句话!
“天家无亲啊!”
萧北眼中满是复杂。
今天,曹昂不争,明日他就得死,站在他身后的人也会受到排挤,这就是兵不见鲜血的一场战争,比沙场杀敌还要凶险一万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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