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深知罪孽深重,但是李家更是其心可诛!李清和沈氏屡次三番进宫来告诉臣妾可以借腹生子夺取宠爱,只要生下皇长子便可以趁势立我为后,甚至买通了宫人送了一个侍卫打扮的男子进宫!而在我生下孩子之后更是多番筹谋想要害死皇上,挟持幼子登基啊!”
丽嫔的反水无异于是在李家的心脏上插了一刀。
李绍左和李清此刻已经是慌得不行了。
原本李绍左那一番说辞,还可以认为他出发点是好的,是为了尽早立嗣。
但是丽嫔的说法,就不是立嗣那么简单了,这种李代桃僵、滥竽充数的行为,已经是动摇国本的大逆不道之举。
齐凌赟气的浑身发抖,红着眼睛瞪着李绍左骂道:“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皇上!臣”李绍左一时间语塞了。
他实在是想不到,事情走到了这一步,接下来又该如何是好。
沈念香似乎也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她眼神哀戚地看向李清,后者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
然而,沈红俏的揭露行为却并没有到此为止。
“李大人无话可说,我可是准备了许多东西呢。”说完,她冲着外面喊了一嗓子。
“抬上来!”
就见擎苍带着一群人,抬着三个人笨重的箱子走了进来。
齐凌赟皱着眉头问:“这又是何物?”
“这是臣妾收集的,李家所犯下的种种滔天罪行的罪证,其中有证人的证词画押,还请皇上一一过目!”
沈红俏走到了第一个箱子前头,单手极具气势地打开了盖子。
只见里面放着的,是一摞摞被整理收纳好的册子。
她随手拿起了一册举在手里:“这里面,是证人牛大的供述,他是边城衙门的衙役队长,被李绍左收买,在南疆不停地找人冒充臣妾和王爷,消耗了县衙寻找我们的耐心,甚至在知道我们到了边城之后,命令他暗杀我们!王爷的那块玉佩,也是牛大送到了李家人手中的!”
她的话说的李绍左哑口无言,只能保持着磕头的姿势,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齐凌赟闻言,顺手接过,从头至尾粗略看过一遍之后,直接将手里的册子摔到了李绍左的身上。
“混账东西!你还有脸说是为了江山考量,这是为了朕吗?朕看你是为了你李家的荣华富贵吧!”
册子尖锐的一角直接把李绍左的额头划破,原本就没有好全的伤口再次血流如注。
他看着那血流如注的额角似乎还不够过瘾,径直走上前去补了一脚,把李绍左直接踹翻在地。
齐凌夜这时候又站出来补刀。
“臣弟没死成还算不得他赶尽杀绝,不过若是臣弟晚一会进宫,估计现在没命的就是皇兄了。”
“阿夜,你这是什么意思?”
齐凌赟不解地问道。
齐凌夜还一直想着要为沈红俏讨公道,遂直言:“皇兄中了李绍左下的嗜心蛊,这是南疆的巫术,是俏俏拼着性命带臣进宫,为皇兄输血手术,才将那只虫子取了出来。”
摄政王他不请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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