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背后牵扯的事情还有那么多,说得越多错的越多,到时候整个李家都会覆灭,他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厦倾覆,能隐瞒一件是一件。
“臣惶恐!”李绍左长跪不起。
“你惶恐?朕才是真的惶恐,你在太后的燕窝里下毒,只怕也是为了你那好外甥齐鹜吧!”齐凌赟暴怒道。
“臣不敢!”这一下,他不再辩驳,干脆选择闭口不言。
“好,既然你不肯说,那就哀家来替你说吧,你让你那个儿媳沈氏来哀家的宫里试探,亲眼看着哀家喝下了有毒的燕盏,目的就是想要利用哀家威胁皇上不是吗!”
眼见太后将全部事情都说了出来,李绍左闭了闭眼睛定了定心神。
他忽然抬起头,满脸悲壮地说道:“皇上!臣也是为了江山考虑啊,如今摄政王生死未卜,您又重病在床,除了大皇子,还有谁能够名正言顺地继承您的江山呢!”
“哼,是为了江山还是为了李家,你自己心里清楚,没必要来问朕!咳咳咳!”齐凌赟说话太快,着急地咳嗽了两声。
可就是这两声,却让李绍左起了别的念头。
“皇上,既然您冥顽不灵,那臣就只有等着您龙驭宾天之后,拥立大皇子做新皇了!”
说完,他径直从地上站了起来。
李清被他这僭越的举动吓了一跳:“父亲,您这是做什么!”
他还以为他们是偷偷瞒着所有人进行的一切,根本没有做好直接和皇室站在对立面的思想准备。
而李绍左却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皇上,您的身上被臣下了嗜心蛊,而太后身体里也有毒药,只有臣才有解药,太后娘娘是否能顺利成为太皇太后,还是要看您的决定啊。”
他笑容轻狂,似乎根本不畏惧面前的天子。
“好啊,你终于暴露出真面目了,朕真是看错了人,信错了人啊!”齐凌赟捂着胸口猛烈咳嗽起来,竟然咳出了两口血。
太后紧张地把他扶着坐下,看着他从唇边挪开的手上是斑斑点点的血迹,顿时心里慌乱不已。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是这样啊!”
而李绍左阴森森地笑着说道:“哈哈哈,嗜心蛊的作用慢慢加强,此刻,只怕皇上的心血马上就要耗尽了,您若是不早做决定,太后娘娘也要马上跟着您一同陪葬了。”
齐凌赟推开太后的手,眼神阴鸷地盯着面前的臣子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臣要的很简单,只要您现在就宣旨,让大皇子成为您唯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那臣死也甘愿!”说完,还假模假样地鞠了个躬。
“你做梦!朕绝不可能立齐鹜为太子!”齐凌赟咬着牙根恨恨地说着。
“唉,那臣可就爱莫能助了。”李绍左想的是,等齐凌赟和太后一死,这朝中也没人能够阻拦他了。
就在这时,太后鼓着眼珠骂道:“李绍左,你还真的以为自己能够机关算尽,顺风顺水地坐拥江山吗?告诉你,哀家根本就没喝那有毒的燕盏!”
摄政王他不请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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