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太后也中了沈念香下的毒药,想来她也不会成为李家的阻碍了。
如此想着,李绍左的态度越发张狂了起来。
“诏书?什么诏书?皇上还在里面昏迷着,你们不想着去请太医来看看,反而在这里管什么诏书!简直是岂有此理!”
太后这是半真半假的怒气,她看见芸香带着齐凌夜和沈红俏出来的那一刻就知道齐凌赟是被救下了。
但是转念一想到面前的这个道貌岸然的臣子,竟然有那等狼子野心,她就心如油煎。
李绍左大方地展开自己手中的诏书示意太后看。
“太后娘娘,这是皇上对江山和百姓的一片拳拳赤子之心,为了避免他骤然薨逝江山后继无人,所以特意册封大皇子为太子!”
“荒唐!”太后看都不看那诏书一眼便骂道,“皇上怎么可能封齐鹜为太子,哀家看就是你包藏祸心,弄了这假的诏书来诓骗朝廷和皇室!”
站在她身后的齐凌夜和沈红俏对视了一眼,彼此心中都开始打着盘算。
如今齐凌赟救下来了,这诏书也就可以更改,太子册立了还可以废除,这李家父子的算盘算是落空了。
可李绍左不知情,还在沾沾自喜地说道:“这玉玺货真价实,草拟的诏书更是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太后若是不信,大可以叫人来查验!”
“你!李绍左,你好大的胆子!”太后怒斥,“你想要利用齐鹜来把持江山,也不看哀家和一众巩固之臣同不同意!”
她说的没错,太后和她身后还站着一派朝廷的老臣,其中不乏对朝廷影响深远的臣子。
而李绍左则是得意忘形地直指出:“太后娘娘,那您可千万要保重自身啊,您若是一没了,您觉得那些老臣除了辅佐太子殿下之外,还有别的选择吗?”
他自以为机关算尽,把齐家的路全部都斩断了,只剩下齐鹜这一人,那所有不拥戴他的,都是乱臣贼子了。
可是太后的事情,李清并不知情。
他紧张地走到李绍左的身边低声说道:“父亲!太后的确有实力阻止咱们,不能跟她交恶啊!”
李绍左一把搡开他。
“你懂什么,”说到一半,他索性踱步到太后的面前,放声说道,“太后娘娘喝的那金盏燕窝里,早就被下了慢性毒药,这毒药发作起来还有一段时间,也只有我们李家才有解药可以救太后娘娘啊。”
“李绍左!你怎么敢!”芸香惊呼出声,她并不知道沈红俏调包了金盏燕窝的事情,只知道那碗燕窝是自己亲手端给太后喝的。
这跟她直接下药毒死太后有什么分别呢!
被瞪着的李绍左丝毫不减嚣张狂妄:“哼,太后娘娘的姓名如今捏在臣的手上,就是您想要和太子殿下做对,也先掂量掂量清楚自己的命重要,还是别的东西重要!”
事情演变到此,李绍左已经彻底撕破了脸。
也不怪他如此,实在是一切太过于顺遂。
摄政王他不请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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