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正义的背刺!”
顾白洲擒住一人的肩头后扯,膝撞往前一顶,将其放倒。
重云则欺身上前,凭借出色的武术,瞬间将一人放倒。
“我投降!别杀我!”有一位软骨仔尖叫了一声,大声喊道。“我什么都说!”
顾白洲没有松懈半分,他相当清楚,重云是因何而受伤的。
哗!
风声突变!
利剑已然刺出,寒光在雨幕中绽放。
铮!
古朴的大剑同铁剑交锋,金铁交鸣之声凭空响起。
“无知者。”
出剑的黑袍人,并非是那软骨仔,他皮肤黑褐,褐色的眼眸极具侵略性,脸上涂着古怪的蓝纹。“在——”
念头方起,话音未落,黑袍人挥动手中长剑,却陡然一惊。
只见霜痕沿剑身攀爬上来,浑身被某种寒冷侵蚀,像机械被洗掉润滑油般变得生硬无比。
见状,顾白洲探手擒住他的手腕,长剑只得无力地小幅挥动,对峙僵持中他膝撞狠辣地顶去。
砰!
直中腹部!
黑袍人的身躯蜷曲起来,顾白洲乘胜追击,左手托扯出那人手臂,右肘横压上去,干脆利落的一扯!
噗通。
剧痛冲上脑海,黑袍人满脑一白,只知自己脱臼了,被瞬间放倒。
“你们有多少人?”
顾白洲夺过利剑,剑身碾转,如择人而噬的恶龙,立于那位‘软骨仔’的脖颈,面容森寒,冷厉质问道。
“八个,来这里的只有八个。”
那人脸色苍白,恐惧似乎并非是伪装出来的。“仪式已被迫逼停,请你放过我,求你放过我......”
顾白洲心里一凉,目光掠过众人。
这里一共五人,其中一位身手不凡,面容也是外乡人,其余人则都是璃月人,似乎只是寻常百姓。
“这仪式是假的。”
重云查探了周围的布置,脸色有些难看。
此时,顾白洲也早已知道这仪式的虚假。
这里,只有一些寻常人,也没有特殊的材料作为触媒。
而那些扭曲的枫丹国语言,则是在山顶的那位黑袍人,或者这个教会,用于欺骗这些平民编造的‘咒语’。
“仪式是假的,正主在山顶。”
顾白洲望向山峦顶部,那里雨云郁积,电光翻涌。
而耳畔,惊涛海浪的声响愈发嘈杂、洪亮。
“我们要来不及了......”
两人脑海中一片空白,顾白洲忽然咬紧牙关,雷厉风行道:
“你在这看着他们。”
他拎着利剑,径直踏过支流,奔向陡峭的崖壁。
这些山峦上层层叠叠的岩石,造就了这里特殊的地理环境,而在这一刻,这些岩石,或许也将搭成顾白洲的登云梯。
“真是个有勇气的人。”
重云自知这些人只是乌合之众,他卸掉那位武力不凡之人的另一条手臂,则跑向木桥,准备沿着山路,赶向山顶。
如若顾白洲无法通过攀岩,抵达山顶,那他也能到那里。
只是从这到七天神像的路程,比原先矿洞中到这的路程,几乎长出一倍,耽误的这些时间,不知是否会酿成无法挽回的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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