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还挺能生,都说后宫佳丽三千,皇皇子们不会都排到上千了吧?”龙生龙凤生凤,这还真是种马的标配。
“哪啊。”玉罗四下瞧了瞧才悄声说,“咱们天泽皇室的皇子虽然多,但好些从小就夭折了,现在加上太子和景王爷,天泽总共就只有十位皇子,最小的才十二岁。”
沐曦月表示理解,当初先皇后还在世时,独得皇上偏爱,对后宫的那些个贵妃都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先皇后膝下的八皇子和十九皇子当时被皇上护的跟眼珠子似的,自然没人敢下手,至于其他不受宠的皇子公主们,当然是能弄死一双绝不弄死一个,至少能让自己的孩子未来少一些绊脚石。后来先皇后去世,皇上对八皇子和十九皇子不在那么吃重,就给了那些人的可乘之机,如今景王萧景衔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对了,现在的皇后是谁?”沐曦月突然想起问了这么一句。
玉罗睁大眼睛,一副见了鬼的模样,一惊一乍地问道,“小姐,您没事吧?您连现在的皇后是谁都不记得了吗?”
沐曦月摸了摸鼻子,“呃,这不傻了那么多年,好些事情没往脑子里记吗。”
“现在的皇后是二皇子的生母啊。”
沐曦月把手转到了下巴上,皇后是二皇子的生母,太子却不是二皇子……沐曦月突然觉得这次的大佛寺之行有些不太平啊。
想着事,马车突然剧烈一晃,沐曦月身子朝前一闪,死死的压制住了用法术的冲动,揉了揉腰,咬牙问道,“卫林,怎么了?”
卫林机械化的声音从外面响起,“王妃见谅,刚刚王大人家的二公子突然冲了过来,马车来不及躲闪,只能急停。”
沐曦月深呼吸,深呼吸,继续问,“那他跑过来做什么?有事不是该拦王爷和十一皇子的马车吗?”
“回王妃,他是追着一个姑娘,慌不择路撞上的,十一皇子已经命人送去衙门了。”
好吧,这还能说什么。
沐曦月叹气,“嗯。”
玉罗掀开车帘看了一会,愤愤道,“这个王二公子,从前的作风就不好,打家劫舍强抢民女,无恶不作,以前小姐上街,他还羞辱您来着。”
沐曦月哦了一声,还有这种事,“强抢民女?就没人告他?”
“告什么嘛,人家是王家人,背后有皇后娘娘撑腰,谁敢治他罪啊。”
沐曦月摇头,果然,这种二世祖背后都会有一个能擦屁股的。
“不过啊!”玉罗突然回过头来神秘兮兮地道,“就是昨天,奴婢去给小姐抓药的时候,这个王二公子也在医馆,他把孙大人家的长子给打断了一条腿。”
沐曦月对这种事毫不感兴趣,又听玉罗接着说,“我当时好奇就站着听了一会儿,原因竟然是他们为了争夺一个姑娘。”
“那姑娘很漂亮?”沐曦月随口一问。
玉罗突然就有些一言难尽。
沐曦月疑惑的看过去,“不漂亮?”
玉罗苦哈哈地笑了两声,“奴婢才书短浅还真形容不来,反正我就是觉得,咱们家腌咸菜的那口玉缸都比她好看。”
“噗嗤——”沐曦月差点笑喷,这形容也是没谁了。
“奴婢是说真的,您都没看到那姑娘的样子,比小姐您以前还要难看数倍。”玉罗一脸真诚。
沐曦月突然止住了笑意,你要这么聊可就没意思了啊。
笑闹过后,马车继续往前走,已经做好了坐长途的准备,沐曦月往车窗边挪了挪,这次可得好好的看看这古代京城的繁华。
马车不紧不慢的行驶在长而古朴的街道上,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行人不断,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驻足观赏汴河景色的
清晨的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突兀横出的飞檐,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粼粼而来的车马,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无一不反衬出人们对于泱泱盛世的自得其乐。
这是种氛围,也可以称得上是一种气,能够看出天泽的皇帝很仁善,至少这里的百姓对他很信服。
看够了,沐曦月就把脑袋缩了回来,伸了个懒腰,随手拿起桌上的糕点咬了一口,眯着双眼好不惬意。
然而这种惬意只到了城外的护城河就被破坏的淋漓尽致。
沐曦月的耳力很好,远远的就听到了打斗声,她的眼睛猛的一亮,蹭地蹿到了车窗旁打起车帘向外看去。
来了来了,传说中的刺客!
马车在靠近那片打斗声音的时候停了下来,一层又一层的侍卫护在马车旁将马车围了个严严实实,沐曦月没有千里眼看不到那重重包围后的打斗场面,只能无聊的打了个哈欠,给一旁吓的瑟瑟发抖的小丫头顺毛。
“小姐,怎么办?有刺客。”玉罗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拉着沐曦月的衣袖吓的小脸苍白。
沐曦月拍拍小丫头的肩膀,淡定地道,“放心,前面有两位皇子挡着,轮不到咱们的。”
暗处的夜十:……
见马车旁的侍卫们只是井然有序的围着马车,并没有上前帮忙的打算,沐曦月暗自猜测前方的人,十有八九是某位皇子的面子大。
一刻钟的时间过去,打斗的动静渐渐小了下来,马车外围着的侍卫握紧了兵器,有人往这边来了。
沐曦月竖起耳朵仔细去听,就听一个中气十足的男人远远的高喊着,“景王殿下,我们家二皇子受了伤,能否与您一起同行?”
然后就另一个的马车内传出了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可别,十九皇弟身子骨不好见不得血,二哥这一上来吓到十九皇弟不说,万一让二哥传染了十九皇弟的恶疾这可怎么得了?”
“可是,我家二皇子他受伤了,还请十一皇子通融通融。”
“受伤就赶快找大夫啊,要你们这帮人做什么用的,来人去给二哥找大夫。”那个声音继续说,声音依旧是风轻云淡。
“咳咳,二哥勿怪,皇弟的身子太弱,实在不能传染于你。”这是萧景衔的声音,温润虚弱。
“二哥,皇弟留下些人来保护你,我们,还是先走一步了,咱们大佛寺见。”十一皇子一声令下,马车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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