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
“不错,当今陛下是我弟子,所以我对陛下很了解。”
“可历朝历代都是由长子继承大统。”
“但是天东,咱们陛下不比寻常皇帝,他在位期间,北击匈奴,让匈奴不敢南下牧马;西阻蛮人,为洪朝拓地两百万里,可是普通皇帝可比;
咱们这位皇帝呀,想的是一统亘宇,凡是洪朝马蹄踏下之所,便都是我洪朝土地,凡是这片天空下的人就尽是洪朝百姓。”
“你再看看太子监国这两年,乱象丛生。”
“太子势微,朝政多为左右丞相把持。”秦天东辩解。
“要不是钱通和艾能奇把持朝政,恐怕大纲早已崩坏。”
“荀老话说得严重了。”秦天东站起来,脸带愠色。
“天东,你要是听老夫一言,趁早和太子断了瓜葛,虽然有切肤之疼,可却能保一家周全。”
“荀老,今天叨扰,告辞。”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秦天东是打定主意要将太子扶上皇位。
“老爷,回去吧。”院子里,老妇搀扶老人。
“哎,可惜了。”老人看着秦天东的背影,摇头叹息,看来自己要少一位忘年交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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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府衙,秦玄参和魏子苓一路逛来,倒是赶在午饭前到了;还没进大门,衙里张吉良的声音就传来。
“我就说早上听见喜鹊叫个不停,还真有贵客临门。”张吉良哈哈大笑,真像见到多年不见的好友。
秦玄参伸手拦住,“哎,张吉良,我是贵客?你莫不是还没睡醒。”
“哎,秦公子当然是下官贵客,还有这位菇凉。”张吉良喊道,“洪四,去取本官所提匾额。”
“张吉良,你这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秦公子这误会下官了,这不打不相识不是。”
“打住,那你昨天还用木枷锁我,这算怎么回事。”魏子苓没想到秦玄参还真有王霸之气,这穿官袍的油腻男倒真的不敢靠近。
“都是误会,这些下人会错本官原意;回来后我就重重责罚过他们,菇凉还请不要生气。”张吉良摸着肚腩辩解,倒还有模有样。
“信你个鬼。”魏子苓心想。
“误会也行,那魏菇凉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秦玄参大摇大摆坐在堂下状师的位置,魏子苓则站在他的背后。
“洪四,怎么这么慢,半天才拿来。”洪四手里拿着匾额,气喘吁吁。
“这是什么。”魏子苓疑惑,他这位置就只能看见匾额背面。
“反过来。”张吉良有些着急。
“哎哎”洪四转个身,将写字的一面对着魏子苓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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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玄参,你说这张吉良到底卖的什么药,昨天还锁我,今天就送匾额;我怎么感觉在做梦。”魏子苓和秦玄参都没要那块匾额,以秦玄参的说法就是,狗嘴里吐不出什么好东西,拿了反而污清白。
“管他卖的什么药,反正现在你的事没了,可以回家了。”秦玄参从卖糖葫芦的草棒上拿下两串,自己咬着一串,另一串递给魏子苓。
“吃不吃,不吃我吃了。”
“谁说不吃。”魏子苓从秦玄参手上抢过,“我就是担心嘛。”
“你们女人就是这么麻烦。”秦玄参嘟嚷。
“你们,好呀秦玄参,还看不出来你本事挺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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