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这个口子不能开,开了就再也堵不住。
“爹,我可以答应下来,不过有两条,一是要经过考试合格,也可以是不识字,但必须在七岁以下;二是正式入学一个学生一千贯一年的学费。”
“多少?”
易轩觉得门窗都在抖动,易群的狮吼功威力太惊人了。
“你怎么不去抢?”
“抢劫犯法,爹,我还病着。”
易群走的时候仔细看了眼自己的儿子,确定跟自己眉眼相似,才总算是放下了心。
两日后,易轩终于好了,只是觉得人没什么劲,任谁连喝了两三天小米粥都会这样。
“你真的要收学生一千贯一年?”
李纲跟易群想法差不多,认为易轩想钱想疯了,且收这么高的费用本就失去了办学的意义。
他们并不知道,后世一套学区房的价值,也不知道一个好学校一年的借读费也是个天文数字。
“夫子,我还要建几幢楼,没钱不行,最主要的是,我不想学问被世家大族垄断,所以我要广收寒门弟子,而这些寒门弟子别说收学费了,一日三餐都得学校管着,我不收这帮人这么高的费用,到哪去变出钱来。”
老李满意了,高度赞扬了易轩劫富济贫的高超手段,声称他会积极响应易轩的思想,抱定态度不放松。
但更多的人在听到这个费用后,反应就截然不同了。
“有颜之推,李纲在,我觉得农耕院不会泛泛,如果有可能,我当为我儿争取到名额,千贯而已。”
大唐成立不久,很多勋贵之家缺少底蕴,也请不来名师教导后辈,对于他们来说,别说一千贯,就是三千贯为了家族延续,也得生受着。
“哼!易轩就是强盗,这么高的学费就是抢钱,儿啊!一千贯够咱家请十个先生了,你就听我的,别去那什么农耕院,一听就是种地的下里巴人。”
老牌的家族对农耕院的高学费不屑一顾。
“哼,易轩小儿自视过高,如此高的学费,也就那几户没根底的泥腿子才会愿意,到时候别说招千人,能招到百人,就是他易家祖坟冒青烟了。”
世家在等着看易轩的笑话。
“唉!也不知那书院对身份有无要求,否则我就是以头拱地,也会帮我儿争取一个入学的名额,一千贯不行我就出两千贯。”
商人是大唐身份最低的阶层,但不可否认他们有钱,为了下一代豪掷千金又如何。
所有人的心情,因为皇宫李二的一个决定,将议论达到了高潮。
李二决定将自己几个儿子丢到农耕院里,就连太子李承乾,每旬也要到这里两天课,这让很多原本不舍得花钱,但又有钻研之心的人,起了别样心思。
与太子成为同学,是什么概念?
别管以后有没有可能入得太子法眼,就算是说出去,也是个吹牛的资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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