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了一眼,繁星点点的夜空,内心里又多了一层阴霾。
明天又是大朝会,与所赌的四日之限,只剩一日光景,想到明天或许又有人重提下诏罪己,就觉得许久未犯的头疼病,又要犯了。
长孙与李二自小认识,生活多年,早已有了默契。
李二也在她的按摩下,渐渐睡了过去。
睡至半夜,一阵心悸让他清醒。
“几时了?”
“禀皇,才二更刚过。”
旁边的宫女低声回答,李二再次闭眼,只是突然心烦意乱,怎么也不能安心入睡。
一阵急促的脚步到了床前不远。
“陛下,下雨了。”
“当真?”
李二一骨碌翻起身,动作过大,惊醒了旁边的长孙。
他也顾不了这许多,起身就往外走,宫女在后面紧追了两步,才将披风披在了他身。
出在廊檐下,听着安静的周边,他回首注视着汇报的内侍,眼神从疑惑,变成了愤怒。
“陛下饶命,刚刚确实落了雨水,奴才再大胆,也不敢欺君。”
小黄门扑通一声跪下,头磕在石板咚咚作响。
李二轻哼一声,再次回屋,小黄门只得跪在原地,因为李二没下令宽恕他。
李二刚躺到床没一会,刚刚那小黄门再次进来。
这一次比次脚步更急。
“陛下,好大,好大…”
边往床榻前跑,边喊,只是喊了半天也没将雨字喊出来。
李二本想罚跪一晚,让小黄门涨涨记性,现在血气涌,就准备让人拖下去杖毙。
“陛下,下雨了,好大的雨。”
李二咽下到嘴的话,急忙再起身,这一次引得旁边的长孙颇有怨言。
还没走到外间,就听到浠浠沥沥的雨水声,加快脚步到外间一看。
许久,一声畅快至极的笑声传来。
“陛下,这下可以安稳睡觉了,看这雨,应该一时半刻停不了。”
长孙接过侍女拿着的披风,轻轻给李二披。
“哈哈哈,明天!明天我要看看世家的嘴脸,这一说我就巴不得快点天明。”
“易轩那小家伙倒还真敢说,居然凭着一个老农的身体,就敢赌。”
“男人好赌,这是天性。而且人的身体好坏,骗不了人,他为何不敢?我每次大战时,如果有五成胜算,我就觉得此战必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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