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任龙行虎步,排开众人,脚踩垫櫈,一手稳抓棺盖,一手按住棺材底沿,逐渐用力,手臂青筋渐起,硬生生掀开棺材一角,开合之间连排的钉子显露出来。
易林惊讶老任力量之余,也知道另一件事,老任先前一定是在给自己放水,他绝对是看见了自己推不开棺材,才直接去拔而不是推。但是如果像乔老四说的那样医生恶行尽人皆知,那身为和众人接触最多的老任不可能不知道棺材里面的是什么,也不会这么急迫地想要救出万浩然。
看周围人希冀得眼神,怕也是不知道这其中因由,难道这乔老四在骗我?
“浩然老弟!”
老任棺材板翻仍出去,直接将对面被黄奕打到的伤者砸了一片。
棺中万浩然仪容凌乱,面相极苦,五官凝聚,漆黑的眼睛圆睁,不见瞳仁。
老任叫了几声不见回应,伸手试了试万浩然的鼻息,叹了口气后伸手拂过万浩然双眼,让万浩然闭了双眼!
易林看老任的眼神不对,心里一跳,忙问:“死了?”
老任点了点头。
易林扔了玻璃片,直接扑到棺材边,可是白兴却比他快了一步。
白兴在棺材中摸索一下,找到了一片啤酒盖大小的染血玻璃片,怔怔出神。
易林也看见了玻璃片的出处,在万浩然左手腕处,明显是割了动脉,而那玻璃的来源明显就是作日摔碎的酒精瓶子,他昨天就想到了……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易林一把抓住白兴的右手,人证物证具在,你还能耍无赖不成。
白兴回过神,面露严肃,右手手指向下一抖,锋利的玻璃片,直接划破易林的拇指。
“草!”易林把准备好的说辞全部咽了回去,咬牙切齿,抽回手的瞬间,下身直接飞起一脚,踹在白兴腰,另一只手直接大嘴巴抽在白兴因为惯性低下的脸。
白兴让这一巴掌直接抽翻在地。
易林瞪着虎目,伤口不深流血不多,易林把血抹在白兴的白大褂,愤恨的说道:“给你脸,你不要!”
老任本想劝架的,但是这个二十出头的小子让他着实有些吃惊,一切发生的太快,就连他都还没反应过来,白兴已经躺在地了,整个动作干净利落,估计一时半会白兴也起不来了。
“你呢!”易林转过身盯着黄奕,就像盯着一只赤裸的羔羊。
“随你怎么样吧,我累了。”黄奕绕过地他打倒的众人,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一小步一小步地进了主楼。
易林的动作干净简练,心狠手黑,让老任都不由得起了疑心,更不要说不明真相其他众人。
易林寻到抽搐的大肥鹅,把脖子扶正,一节一节把错位的骨头给按了回去,擦干大肥鹅黄嘴的血,期间一声不吭,看不出悲喜的情绪。
众人也好像被吓傻了一样,看着易林,一声不出。
“任叔把棺材合吧,别让死者受苦。”易林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哦哦。”老任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答应了。
易林站起身来,义正言辞地说道:“白兴伙同黄奕利用职权,玩弄死者,对病人非打即骂,乱施淫威,闹得病人苦不堪言,不顾病人死活,只想泄愤玩乐,今欲将还未死的万浩然困在棺中活活困死,导致万浩然自行割脉了断,杀之又杀!
杀人还不过头点地,如此行为欺人太甚,其心可诛,其罪万死难辞其咎!
今天,我就替天行道!先从你这收回些利息!”
易林眼神凶狠,一步一步地走近白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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