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说完这句话之后,你还能这么硬气。”黄医生言语颇是自信。
易林没有接话,他认为黄医生在故弄玄虚,举着球棒跛着脚,谨慎靠近黄医生!下定决心也要给黄医生一棒子,不论他表现的如何弱不禁风,这都是他装出来的,大不了不打头就好了。
“呼!吸!”黄医生含气在胸,猛然吐出,整个走廊空间突然震颤起来。
易林只觉魔音灌耳,脑瓜子瞬间一阵空白。
近在咫尺黄医生猛然回头,鲜血在他脸似乎活了过来,血口大张,目眦欲裂,形象恐怖之至!
精神高度紧张的易林心脏直接停了一秒,连叫喊一句都没做到,直接摔在了地,球棒也同一时间甩手而飞。
“刷!”
走廊再次陷入黑暗!
“啊——————!”
易林的痛叫直接点亮了整栋楼的灯光!
“你对我做了什么!”易林恢复了神志,额头却挂满全是虚汗,赫然发现泪眼止不住地流淌,左臂传来惊人的疼痛,一波一波地刺激着易林的神经。
黄医生背着手面带嘲笑地说道:“哭鼻子了?就这样还要替人出头,你可真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啊!”
易林咬着牙,眼泪像自来水一样哗哗直流根本忍不住,左臂的疼痛简直不是人能承受住的,就像放在路被压路机反复碾压,恐怕再多一丝,人就会疼晕过去!
“老东西今天就是死我也要跟你磕————到底!”易林涕泗横流,用最怂的语气说出最恨的话,随手捡起地的角铁摇摇欲坠的站起身来。
“小崽子!你是真没死过啊。”黄医生面露残忍,雷厉风行,白大褂无风自动,背在身后的右手慢慢伸出,一只沾满鲜血的棒球棍,在易林的注视下对着易林脑袋当头劈下。
易林这才注意到棒球棍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黄医生的手中,今天就是用嘴也要在他身撕下块肉,角铁顺着黄医生的下肋扫去,以伤换伤!
“散了”
一声浑厚威严的声音自走廊中各处的广播中传出。
“黄医生!是院长!是院长!”老任从后面欣喜的跑来。
“闭嘴!”
黄医生点到为止,球棍竖在易林头三厘米处。可易林却没有力气做到点到为止,角铁还是按照原计划削向黄医生的肋骨!
“开玩笑么!”易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自己竭尽全力的一击,竟然被黄医生随随便便伸出的左手,空手抓住了。
黄医生扔下球棒,放开左手的角铁,转身的一瞬间一身杀气悄然退去。
易林如释重负,抬头望去,果然棚顶错杂的线路连接着监视器和扩音器,角铁紧紧握在手中,生怕庸医出尔反而,直到看见庸医头也不回地都走下楼梯消失不见。
“当啷!”
角铁掉落在地,易林捂着左臂,疼的开始有丝分裂。
老任急忙扶住易林,一只大手伸进易林腋下,狠狠掐住易林腋下动脉。
“多谢任叔!这?”
易林放下戒备之后,才几个呼吸间病号服就被汗水全全打湿,权在老任及时出手,钻心痛痒至少减少三分,可这三分着实解了易林燃眉之急。
“我扶你回去再说。”
老任一把夹起易林,从另一条楼梯风火一般回到易林的房间。
“嘎嘎!”
大肥鹅早已经在门内等候多时,在开门一刻,张开翅膀,兴奋的扑面而来。
“滚!”
易林气急攻心,用唯一能动的手,将大鹅扒拉到一边去!
声响吓得臭小子立即躲进床下。
“没说你。”
老任把易林放在床,嘱咐道:“强龙还压不住地头蛇呢,况且在他眼里,你就是条泥鳅!第一天刚能动,你就要立棍,换我我也下死手!”
易林可没心情和老人说笑,咬着牙问道:“那个院长是谁?”
易林换下老任的手自己按住,自己实验力道,缓解疼痛。
一谈到院长老任满面红光,敬佩自豪之情溢于言表:“当然是高天昊!高院长!”
(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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