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谢琅抱着她走向床榻,她惊讶慌乱之下,竟然在脑海中构建了一幅画面:阿潋独自缩在床脚,头上顶着半个绿油油的瓜皮……
啊这,不行!
“殿下,您再不放,我可就叫人了!”
易长惜现在在谢琅眼里,就是只张牙舞爪的小猫,没有半分威胁,倒是挺可爱。
“这里都是我的人。”谢琅回一句。
随后坐在榻上,将人放在腿上,目光深深,“长惜,让我抱抱。”
说完也没等她同意,就直接揽住少女的小腰,将她嵌进怀里。
这种紧紧相拥、两人之间密不可分的场景,只有梦里才有过。
他平时也断不会做出这样的行为来。
谢笛说,一醉解千愁。
他现在信了,自己醉了,竟然能将梦里的画面渡过来,还真是解了愁。
少女的身体娇小柔软,身上、发间都有勾人的馨香,让他流连忘返。
小腰一只手便能掌住,胸膛处还有少女紧紧相贴过来的两团温暖柔软。
很小很小的时候,父皇说过,女人如水;大了些,八哥也和他说过,女人如水。
现在,他却是觉得,只有怀中少女如水。
至于其他女人,他都没兴趣往怀里放。
易长惜本欲挣扎,却猝不及防感受到肌肤之间传过来的他的胸腔之间的激烈跳动。
忽地,眸子下压,就也不想挣扎了。
过了好久,她才低低出声,“殿下,我得去给阿潋送饭。”
“自有下人为他送饭。”
“他只吃我送的。”
“……”
谢琅平展的剑眉些微皱起来,“长惜,此时就不能不提他吗?”
易长惜没说话,因为不知道说什么。
渐渐地,她感觉到身上的禁锢在变轻,是男人松开了她。
她起身要走,却在才迈出一条腿的时候又被一只手拉回来,直接按倒在榻上。
男人的影子迅速倾压下来,酒香弥漫。
谢琅靠得很近很近,近到少女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小小的、轻轻的,羽毛一般打在他的面颊上。
他觉得着少女可能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
没等她面上有其他表情,便收回目光,埋头,吻在少女唇角。
醉了,真是醉了。
梦里碾转千回的地方,也被他给碰了。
他也确实想要碾转千回,便欲这样醉下去。
但嘴角传来痛意,两腿之间也抵住一条腿。
他见那少女一字一句道:“殿下,再不走开,我这一脚马上踢下去。”
少女的表情鲜活极了,威胁是威胁不了他,倒撩人得紧。
谢琅笑了,起身来,目视她气鼓鼓地出门,还重重将门关上。
舔了舔唇角,是她咬出的一点血。
浸入口舌中,有股腥味。
却叫他觉得心尖发颤。
谢琅头一次没规矩地瘫在榻上,这里还有她刚刚躺过的温热与余香。
也不知,明日,那少女会以怎样的面目对他。
可现下的喜悦在即,他还想细细品味。
向来居安思危、喜欢未雨绸缪的晋王殿下,竟然将烦恼抛在脑后,留恋当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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