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砚书也没想到会这样,觉得事情有些不受自己控制,看着围过来的同学们,他还隐隐觉得有些丢人。
直到摔在地上,沈慈安还很懵,明明她都要抓住冬青了,突然有人把她给拉了下来,她把扣在头上的帽子摘下来,想看看是哪个吃饱了撑的不干好事,可她一扭头却看到了坐在她身后一脸铁青的赵砚书。
“神经病啊你,我马上就拽住冬青了,你为什么突然拉我?”她出声质问。
赵砚书听了这话,脸色更不好看了,“起来。”
“什么?”沈慈安没听清。
“我说起来!”赵砚书重复。
沈慈安这才感觉到自己屁股底下硌得慌,原来他坐到赵砚书的腿了。
她立马挪开屁股,江佩佩把她拉起来,帮她拍了拍衣服上的雪。
围在周边的同学看他们没事了,也都散开,赵砚书又组织他们排好队,继续往前走。
“你说他为什么非拉我那一把,还凶我。”沈慈安不解。
房以文听不下去了,“他那是以为你快摔了,想过去扶你好不好,慈安师太。”
“是吗?可我感觉他生生把我给拽下来了。”
“啧,谁让你穿的圆滚滚的,就那胳膊可以扶一扶,就阴差阳错了呗。”房以文啧啧道。
沈慈安不服,看向江佩佩,只见江佩佩也认真点了点头。
沈慈安这才确信自己是误会了赵砚书还骂他神经病,觉得很不好意思。而且他今天还帮她拿了眼镜,就更不好意思了。
所以她拖着小小的步子,挪到赵砚书身边拽了拽他的衣角,赵砚书停下,目光顺着自己被拉起的衣角看向她,看到她刚张了张嘴说了个你字,就又扑通一下滑倒坐在了自己面前,连带着他都被拉的踉跄了一下。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沈慈安只想把头埋到地底下去。
赵砚书看她从鹌鹑变成了鸵鸟,也顾不上生气了,伸出手去,拉着她的帽子就把她生生提了起来。
“现在是下坡,路比较滑,大家小心一点。”赵砚书提醒着班里的同学。
他走了几步,见沈慈安没跟上来,回头一看,那人正站在原地,嘴巴不自然的张着,目光呆愣。
他走过去,捏起她的下巴,“张嘴。”
舌头传来的通感再加上赵砚书一捏,沈慈安的眼泪顿时就出来了。
赵砚书俯**看了看她的嘴巴,呼出的热气打在沈慈安的脸上,她脸上一热,就听赵砚书说:“你把舌头咬了。”说完递过去手中的水:“冲一冲,你嘴巴里都是血。”
沈慈安机械的接过水,隔空喝了一口,水很冰,冰的她舌头顿时没感觉了,她漱了漱口,这才好些。
赵砚书见她没事,就转头走了。
沈慈安觉得丢脸极了,也顾不上道歉了,小心翼翼的站在原地,等江佩佩走过来,又一头扎过去。
江佩佩边笑边安慰她:“哎呀没事儿,路这么滑,摔一下正常。”
沈慈安大着舌头口齿不清的回了一句:“我…我还把舌头给咬了”
江佩佩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气的沈慈安当场就想跟她绝交,直逼得江佩佩连连保证为她供上一星期的早饭这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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