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不是来找我的?”池宝宝看着对面的人,满脸惊讶。
季重楼放下筷子,眸色如水。
齐延修已经进了院子,池宝宝抄起旁边的扫把就冲了出去。
哑叔不在,她可不能让季重楼被欺负了。
“谁让你进我家院子的?”
扫把指过去,齐延修下意识顿住了脚。
看到季重楼从池宝宝身后出来,齐延修眼睛恨出了血。
“宝宝,都是他害我的!”
齐延修指着季重楼:“他破坏我们的订婚宴,童灵也是他找来的。”
这事儿池宝宝还真是不知道,下意识转头去看季重楼。
那人坐在轮椅上,冷冷地看着齐延修,对于对方的指控无动于衷。
齐延修见池宝宝脸上带着怀疑,以为自己的挑拨成功了。
再接再厉:“宝宝你相信我,我喜欢的真的只有你。童灵我会补偿的,我想娶的人只有你一个。我妈说房子我家出……”
“你闭嘴!”
齐延修:“……”
池宝宝转向季重楼:“真是你干的?”
季重楼眉头轻轻一动:“是。”
齐延修恨不能扑过去撕了季重楼:
“宝宝,他就是故意破坏我们的婚事,就是不想让我俩好,都被我妈说对了。”
在齐延修看不见的地方,池宝宝笑着问季重楼:“他说的都是真的?你故意破坏我的婚事,不想让我跟他好?”
她眼睛里带着坏笑,似有细碎的星光在闪烁。
季重楼摩挲着轮椅上的扶手,沉声:“是。”
“宝宝你听到了吧,他就是故意的。”齐延修上前一步。
池宝宝举着扫把猛地转身。
“他是故意的是事实。”刚才还笑眯眯的池宝宝变脸跟翻书似的:“你是个人渣也是事实,齐延修,你有什么脸在这里质问人家?”
说完就举起了扫把:“你给我滚,我以后都不想再看见你。”
变故来得太快,齐延修一个没注意被池宝宝扫了一脸。
正想扑过去抱住池宝宝,后领子被人揪住了。
坐在轮椅上的季重楼冷声:“丢出去。”
然后池宝宝就眼睁睁看着那个突然冒出来的、穿着黑衣服的男人把齐延修像丢鸡崽一样丢了出去。
“那、那是谁?”
池宝宝看了看自家房顶,刚才那个人好像就是从房顶上跳下来的。
“保镖。”季重楼说。
被惊到的池宝宝:“……”
那个黑衣保镖把人丢出去后没回来,倒是哑叔来接人了。
“他可能没有大家想象中的惨。”
季重楼已经走了好一会儿,池宝宝还在撑着脑袋琢磨。
之前忽略的细节终于被她正视了。
比如她和齐延修被人从燕城带回来,这绝对不是哑叔一个人能办到的。
季重楼手里肯定有人。
还有那个神出鬼没气质非凡的上官景,看着就不是普通人。
重明居。
保镖头子罗锐上前汇报:“爷,董事长六十大寿,请您回去参加寿宴,接您的车子三天后就到。”
季重楼手边一杯茶,手指轻轻在杯口摩挲着。
罗锐迟疑:“爷,要回去吗?”
季重楼:“回。”
他不回去怎么提醒那些人,季怀远生日那天也是他母亲的忌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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