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蔺清川看他眼神暗藏杀机,知道他不相信自己,“大公子想问什么,直接问便是。”
“倒是爽快人。”厉恒澈看他的眼神变了变。本以为是个攀途上将府的,没想到不是,这少年眼神也清澈明亮,不像是有坏心思的人。
只不过……心性好像太过纯良。
厉恒澈垂下眼眸,开始跟他唠家常,对周围拾柴火和给蔺清川上药的护卫视若无睹。
“哪里人?”厉恒澈问。
蔺清川:“算是柳州幅阳县人。”
厉恒澈:“算是?说说你自己身世。”
蔺清川整理一下语言,“自幼举目无亲,在柳州幅阳县长大,因洪涝之灾冲夸破庙住所,带着唯一胜过血亲之人来到洛城讨生,没想到短短几日,又剩下我一个人,再后来,就碰到了大小姐。”
厉恒澈收起奇怪的眼光,认真看了他一眼,又问:“几岁了?”
“十七,未满。”
“没有亲人找过你吗?”
“没有,记忆中一直都是一个人。”
“嗯……也是个可怜人,柳州幅阳县可有人能证明你在那里呆过?”
“有,典当行老板,卖包子的小商贩,附近村落砍柴的樵夫,都时常见我。”
“嗯。”厉恒澈沉默了一下,心里有了底,又问:“会武功吗?”
“会。”
“谁教你的?”
“一个无名的老乞丐。”
“他为什么教你?”
“他看我讨的饭多,说只要我分他一半,他就教我习武识字。”
“哦?倒是有趣。”厉恒澈来了兴致,换个舒服的坐姿继续问道:“他以前什么来头?”
“不知道,他不说。”
“那他平常怎么称呼你?”
“……小乞丐。”
“怕死吗?”
“怕。”
“那你怎么还敢那样护着我妹妹?”
“怕良心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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