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男人就应该这么喝酒,一...一饮而尽。嗝~”
约莫三十岁左右的粗壮汉子,打了个响亮的酒嗝。
“王大哥,虽然今晚不需要做什么,但偷偷喝酒是违背军令的。”旁有一年轻小兵努力劝着。
“毛头小子,嗝~,就是毛头小子,一身的莽力也壮不了小...胆子。”
柴木燃烧噼啪作响,火光映出一张年轻憨厚的脸,正是告别苏云雀母女的郎宇。
虽有一身的莽力,但年纪小些,军营本不该收他,但伙头军老油条王胖,正好缺个劈柴运柴的小兵,正巧倒把他瞧中了。
郎宇也不管是做伙头军还是杀敌,只要能留下来才好。不过整日里奔波于军营伙房,倒也没什么关于“姐夫”的消息。
前线军情一片好。南国去年雪灾元气大伤,反倒他们晋国士气大振,年轻的将军一马当先,已是围了南国国都两月有余。相比于南国皇室的愁云惨淡,晋国军队倒是不急不徐,只是围着并不见攻城,想也是等待时机。
晋国士兵们都很惬意,将军从官们每日里也都是美酒美食没停歇享用着,倒是累坏了一众伙头兵。
今日里,伙头军老油条才逮了空,偷偷灌了几大口酒。没想到又被“毛头小子”正巧看到了。
酒一喝多呢,人话也多起来。王胖开始胡咧咧,吹起牛来:“别小瞧你王大哥,只是个伙头兵头子,我这重要性,可也不低于冲在敌前的前锋。”
“嗝~,没有我王某人,将士们哪有那攻城略地的力气。有雄心,也没那大力,不是?嗝~”
也不管郎宇有没有在听,自己又往口中灌了一大口酒。“再说那些前锋也没有我厉害,和我接触的,都是谁?那都是军官长官,甚至将军跟前亲随,从官!”
“这军中,就没有我王胖不知道的事情,不说别的,就说那苏将军几时用饭,用多少,哪些爱吃,哪些不爱吃,我王胖倒背如流。”
本是敷衍着听他叨叨的郎宇,听到这话,眼神一亮:“王哥竟如此了解苏将军?”
王胖晃了晃脑袋,不管眼前已经出现两个郎宇身影,犹自拍了拍胸脯,“那是!哎?你这小子,平时不爱说话,倒是对苏将军在意得很啊?”
“王大哥,我对苏将军心中敬仰得很,不若,大哥讲讲将军的事情?”
“要说这苏将军,人家原先可是晋都名门,晋国正四品下阶尚书右丞,苏佑苏大人家的嫡次子,不说别的,这能舍弃安稳清贵的书香门第,投身入伍,从小兵当起,那我王胖,就得给他这个。”王大哥比了个大拇指。
“晋都名门?”
“哎,对!名门之后。”说着还压低了声音:“听说啊,当初投伍乃是瞒着家里的。三年时间迅速成了炙手可热的阵前将军,圣上的旨意传达,苏家才知道他人在队伍的。气得苏老爷子啊,胡子都要秃了,哈哈哈哈。”
......
“王哥!王哥!你俩咋跑这儿来了。”远处一瘦高个,急急地跑来了。
“你。。。你急啥呀,嗝儿~”
“哎呦,王哥,祖宗,伙房里急事呢。”瘦高个哪儿看不出,王哥又喝高了。也不管人咋醉,忙扯得王哥回伙房。
“大半夜的,啥。。。啥急事呢,催命呢。”王哥有些酒醒,但舌头还是不利索。
“圣上又有新旨意传达了,传旨的亲使这才刚到中帐,几位将军传了好酒好菜呢。伙房没您掌眼,乱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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