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当君莫笑推开院门,便见到坐在石桌旁的念萱花与金戊时,实在忍不住表明了诧异。
念萱花却是戏谑地笑道:“哟,风流浪子,看不出来,挺能干的啊,金屋藏娇呢。”
金戊却是冷冷道:“果不愧浪子之名,胆子的确很大,竟连岭南宋家的人都敢绑下。”
君莫笑先是一滞,随后面上一惊,掠身便向屋内而去。
然而他身形刚掠出丈许,便不由停了下来。
“两位,还请不要捉弄他了。”
随着话语,门帘内探出一只柔荑,将门帘轻轻掀起。
一位身着红色锦裙的女子,自内盈盈款款而出。
眉清目秀,云发高挽,略施粉黛,虽掩不住其下苍白病态,更掩不住其内自然的几分贵气,犹若弱柳扶风,亦如月桂繁展。
君莫笑却是极为诧异,甚至显得很是无法置信地望着女子颤声道:“云璃,你……竟能起身走动了?”
念萱花竟是轻轻抖了下身子,低声道:“哇,竟唤得如此亲昵,听得本姑娘浑身都不舒服。”
金戊竟也难得附和道:“简直让人浑身发寒。”
宋云璃听得掩嘴一笑,望两人道:“念姑娘,金公子,外面天寒,君莫笑既已回来了,还请两位莫再推辞,到屋内坐吧。”
说着却似是脚下不稳,身子轻轻晃了起来。
“云璃!”君莫笑慌忙唤了一声,掠身过去,探手将其扶住。
宋云璃稳住身形,却是稍显嗔怪地望着君莫笑道:“现在知道关心我了?有本事待得本姑娘好了,可不要见了本姑娘就又再转身就跑,显得本姑娘是什么凶神恶煞一般。”
君莫笑听得一滞,面上露出几分尴尬之意,却更是有些又哭又笑一般地回道:“好好好,不跑了,不跑了,这一辈子都不跑了。”
宋云璃却是薄怒道:“好好好,你们男人一说出这话,定是嫌麻烦,敷衍了事罢了。”
君莫笑正不知如何才好,却听到念萱花已在一旁道:“好了啊,好了啊,既请人进屋去坐,可就不要站在门口忘乎所以地你侬我侬,卿卿我我了啊。”
两人听得面上皆是一红,且虽见念萱花满面不耐,君莫笑却是没有松开手,只是扶着宋云璃让出道来。
念萱花也丝毫不管,揶揄地笑着睃了两人一眼,便朝房内走去,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般嘟囔道:“哎呀,哎呀,本姑娘也不知道误吃了些什么,牙都酸了。”
金戊虽然冷冰冰地跟在后头,却也同样开口道:“真不愧是名满天下的浪子,酸得人浑身发麻的情话简直张口就来,还一套接着一套,和高手过招似的。”
君莫笑很想开口和两人针锋相对一番,然见宋云璃虽已能起身走动,却还很是虚弱,加上外头天寒地冻,便也赶紧扶着她跟了进去。
进到屋里,君莫笑先将宋云璃扶至床边坐下,轻声嘘寒问暖了一番,才在宋云璃有些不悦的催促下,赶忙去烧水泡茶,招待念萱花与金戊。
待得给两人倒过茶水,君莫笑才惑道:“却不知两位施了什么妙法,竟能让云璃起身走动的?”
金戊立时看向念萱花。
念萱花满不在乎地道:“不过身上刚好揣着更好的解药罢了。”
君莫笑稍一怔,起身向其深深地躬身礼道:“姑娘恩情,在下铭记于心。”
念萱花却是颇为不满地摆手道:“别,你本来就有解药,而且要不是金混球说擅自入内就已是无礼,本姑娘喂过解药之后,也不用在外面吃冷风的,呿!”
金戊面色一沉道:“你刚才唤我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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