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两刻钟,店小二细致的将岳宵经常点的饭菜备上。
一套雅致的青花瓷餐具,整齐的摆放在岳宵的面前另一套则放在她的对面。
“最近的收益怎样?”岳宵端起青花瓷底托茶杯,掀开盖子撇撇上面的茶叶后放在鼻前闻了闻。
店小二待岳宵喝完茶后,恭敬地回到:“受战事影响,这个月收益不足寻常十分之七。”
岳宵心中盘算一下,吩咐:“让掌柜的从账房拿出其三,剩余留作饭馆经营所用。”
店小二接到指令后,将茶壶放下,退出了房间。
“迟到了!”
门声轻响,岳宵对面坐下一个人,二话不说拿起筷子就是一顿胡吃海喝。
直等那人碗中的饭颗粒不剩,这才擦擦嘴回答岳宵刚才的话。
“别提了,最近一直在山中活动。”那人看着岳宵身前的那碗未动过的饭,舔了舔嘴巴。
岳宵将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转到自己身前的碗上,伸手将它推了过去,“不够在要!等会儿,将钱拿走,顺便给他们带点吃的回去。”
对面那人嘴里含着饭菜口齿不清的说:“我听说云子枭回来了。”
岳宵听闻目不转睛的盯着对面的人,好像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答案。
两碗饭下肚,陈期的胃终于不饿得难受了。
他盯着岳宵骇人的目光,有些心虚的说:“我就是好奇的问问,别在意,别在意,呵呵!”
接着陈期道:“前几天,就连少轩哥都宣读入党誓言,现在就剩你一个人。你呢?什么打算?”
岳宵默默抬起目光,微微皱起眉心,凝视着窗外远方的景色,不假思索的说,“结束这索然无味的生活后。”
岳善和她可以选择不管,可林慧她不能不管,半疯半醒的岳晚她更不能撒手不管。
有这道枷锁的存在,她不能拖累队伍。
静默的房间中响起特殊节奏的敲门声,陈期起身开门。
店小二将手中的钱递到他的手中,“这月不景气,暂时就这么多。”
陈期掂掂手中的钱袋,重量虽然是比前几个月轻了不少,可依然有分量。
“你既然放心不下,为什么不替岳善和还清债务,这样伯母的日子也好过些!”
岳宵每月都按时向他们捐赠钱财用来准备战略物资,这两年下来积累的钱财足够支付岳善和欠下帐的三倍之多。
从中拿出一部分安置家人,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郁郁寡欢。
除了那傲人的脾气,现在哪有半点名震东亚的岳大小姐的样子。
有些人生来就适合尊贵,岳宵正是这样的人。
骄傲尊贵、不可一世、说一不二、宁死不屈、心思百转、置敌死地,这才是真正的岳宵!
是陈期心中钦佩的岳宵!
待陈期走后,岳宵依旧躺在窗前的躺椅上,看着晨起朝阳幕落西山。
她的脑中徘徊着陈期临走时留下的话语:是你将我们带上走上这条路,所以我们希望那刻来临时,你会在我们的身边。
说完陈期尴尬的挠挠头,我可说不出来这话,有人让我转达给你的。
我和心上人势均力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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