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之中,慧儿依旧一副死不知错的模样瞪着花无敌。
角落之中探听的人也面色凝重。
无敌见慧儿果然没有一点点觉悟,只能道:
“第一,你错在不该盲目听从主子的话!”
慧儿不屑一顾的听着无敌一一道来。
“第二,你的命本该属于自己,虽然生在这朝代,也许你自己是被迫入府成为下人,但是你得自己居安思危,无论何时都该明白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第三,听花月如的口气,你家中还有常年靠药物维系生命的亲人,这么多年估计你也没少为了银子做违心之事!”
慧儿眼神迷离,愤怒的眼神渐渐柔和,继而来的是一种无奈。
“第四:你居然会相信一个连你都保护不了的主子会照顾你家人,你想想,刚刚就用了一个碎银子就可以打发的护院,她都没曾想要救你,以后还会费心去照顾你的家人吗?只能说明你的愚忠罢了!”
这慧儿眉头紧邹,表情有些痛苦,叫道:
“不!不会的,这么多年,小姐说过她每年都有托人去给我家人送银钱,还会托了人替我父亲写信给我!不会的,我父亲信里说了,这些年多亏了小姐托人给我父亲看病!”
慧儿陷在痛苦中,仿佛想到了什么,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
“求求你,能不能放我回家一趟,待我确认了我再回来接受责罚。”
这样一下下的磕着这青石地板,直至额头渗出细密的血印。
云儿也在一旁,帮着求到:
“小姐,慧儿姐姐好像说过她就这么一个亲人,她母亲当年生她之时难产而死,是她父亲又当爹又当娘的把他拉扯大!
也就她这么一个女儿,如果不是因为家乡穷困,她也不会远离家乡入了这花府做了丫鬟!”
看着慧儿这模样,任谁也会不由得心生怜悯。
无敌默默从衣兜里掏出一叠银票,抽了一张一百两的票子,依依不舍的亲吻一番,没想到这银票到了我这还没捂热乎,又得拿出来。
看着还在磕头的慧儿,她只是静静的蹲下来,将银票放到慧儿手里道:
“既然父亲尚在家中,何不自己亲自照顾,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既然亲人还在,即便再难也别离开。
能够陪在亲人身边,即使吃糠咽菜,那也好过把亲人的安危交付给别人强,这世上除了你,不会再有人对你父亲真心好了!”
慧儿脸上血泪交集,早就分不清是什么样的情感,她看着手里的银票,难以置信地盯着花无敌。
又是摇头,又是激动的道:
“不!不!不!我不能收!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该…”
“什么该不该,我有说这是白给的吗?你听好了,这是借的,拿去给你父亲养老,以后等你什么时候有了再还我。
记住了今天的责罚是给你的教训,你得铭记在心,等你有天出息了,你也可以找我报仇!
云儿,去!将慧儿带出去给她找个大夫上了药,再找个马车,送她离开!”
说罢又轻轻附耳在云儿耳边道:
“别忘了到时候找个马车来府上接我,记住了来府上的时候就称是相府来的,最好是多给点银子,找些像样的人扮做相府之人,马车也要气派,别漏了相啊!”
这云儿点着头捂着嘴笑道:
“好的!小姐,我记下了!”
后院走廊之人一副小人得势的神情就要奔向前院而去,却被身旁之人拉住道:
“你要干嘛?”
“别管我!谁也别想抢我功劳,这可是我最先发现的。”
“你呀你!难道你忘了当初你偷府上东西被发现时,慧儿是怎么帮你的了!你却还想告密,真是不知好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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