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阳用牙咬紧嘴唇道:“好好好,你爱怎么说便怎么说,只是你好歹也看在你妹妹的面子上…”
话还没说完就听着花如月道:“姐姐,你不是向来最疼如儿吗?能不能看在如儿的份上,放过母亲,以后你要什么我都让给你,不再与你争了,好不好?”
说着眼泪滴滴落下,也不知几分真假。
只听着无敌道:“得了吧,请收好你的眼泪,流多了就不值钱了,又不是那大街上卖艺的,说哭就哭,看着就烦!”
也不知何时这花老爷就被请了过来,只见他厉声道:“若儿!你在干什么?快放了你母亲!”
说着就拉上了无敌拽着簪子的右手,无敌只是稍稍又用了一些力,却不小心将簪子陷了一丝进花夫人娇嫩的脖颈,鲜血一滴两滴的滚落,花月如一下子便晕了过去。
无敌也不曾想着花月如竟还晕血,她手上也是一震,她只是想吓唬吓唬这个女人罢了,不要让她总是咄咄逼人,这握着簪子的手也有些颤抖。
这花澄一看现在这个无敌,和当初那个乖巧懂事的女子已经判若两人,也松了手,只是道:
“你到底想怎样,我已经给丞相府递了信件,想来不日便会派人来接你回府,何苦再生是非?”
既然这样问了,无敌当然得谈谈条件:
“第一:你得公开我生母另有其人的事实。”
“原本你母亲也是入了族谱,当年我也没能找到什么理由将她休弃,是她自己主动退出,说是不想耽搁我前程,所以在名义上她总归还是我的夫人,这么多年府里上下除了瞒着你,其他的都知你非郡主所出。”
这容阳眼里充满了疑问和怨恨,也顾不得其他,只一门心思的质问起花澄:
“你不说你因为爱我所以将她给休掉了吗?你居然骗我,我堂堂王府千金,难道还需要一个身份卑贱之人同情,施舍不成?”
花澄不敢对上容阳的眼睛,只是又默默道:“当年她本就无家可归,又为我父亲整整守孝三年,我和她在一起时并未取得任何功名,多亏她在家为我照顾母亲,我才能无后顾之忧的考取功名,建功立业,才能在长安遇见你,所以无论哪一点都是不能休妻的。”
容阳一副失魂落魄的道:“那正如她所说,我既算不上后继之室,只能算个妾吗?哼哼!想不到我堂堂郡主,不,如果她死了,就不一样了!”
说完容阳眼神里充满杀机,怨恨与愤怒。
花澄却在一旁道:“夫人别生气,不是这样的,你身份高贵,又是我明媒正娶,怎么会是妾?”
无敌在一旁添油加醋道:“怎么不是妾?即便身份再高贵,男子家中正妻尚在,未得正妻同意,又没有父母之命,哪里算得上续房,连妾都有些勉强。”
说完花无敌笑得可开心了,又继续道:“条件还没说完,第二:就是府上之人不得再为难于我,否则,大家都别想苟活,大不了同归于尽。”
花澄当然是只得答应道:“好!好!好!你说了算,还有什么一并说完。”
这无敌硬再怎么也不会忘记和花月如的差别待遇,当然道:“这第三:我本就是这花府正经嫡出大小姐,当然一切待遇,月供该我的全部都不能少,包括以前克扣我的全部补给我,哼!”
说完豪橫的望着花澄,这容阳郡主一边用手扶着伤口,一边恶狠狠的道:“果然是乡野村夫做派,怕是穷疯了,来这敲诈不成,卑鄙!”
待花澄答应下来,无敌方才放下这容阳,只听得花澄唤人去请了大夫,抱着容阳就回了房,此刻容阳也有些虚弱无力,没有心思去搭理这花无敌。
别说她腿软,这种事无敌心里都还玄着,如果不是刚刚气冲到脑子上,怎么回如此冲动,这下是不回相府都不行了。
却不知此刻远处高楼的宇文羡将刚刚情景尽收眼底,心思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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