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们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索,在附近的不起眼的地方布置了绊马索。
官兵并不可怕,而且还是数量比他们少了一大半的官兵。只要官兵没了马,就好像饿狼没了牙齿,宰杀只是时间的问题。
布置了粗略的陷阱,出来十人充当诱饵,别的人都藏在陷阱周围。
一直悠哉悠哉谈笑风生的官兵发现了充当诱饵的几个壮汉。立刻就如饿虎扑羊一般,全都兴奋的策马狂奔了起来,手里的刀高高举起,脸上也露出了嗜血的笑。
本来距离就不远,策马狂奔之下也不过几个呼吸之间,终于,奔在前面的几匹马扑倒了,后面的马跟的太近,惯性之下也倒在了地上。一时间尘土飞扬,马儿嘶痛声与官兵们或慌乱,或斥骂,或惨嚎的声音交叠在一起。跑在最后的马儿倒是及时停了下来,只是藏在周围的汉子们也杀了上来。
张毅不愧是当过总铺头的人,一把大刀舞的虎虎生风,一下就砍掉了还站着的马头。陈虎手里腰刀如风般划过,顿时就有两匹马儿摔倒在地。云安安也拿出了一把军刀,那把刀是空间竹楼里的武器库里的,武器库里各种各样的武器品类繁多。这把刀是里面最不起眼的,也是目前云安安可以用的。
云安安身轻如燕,只一个起落间便收走了三条人命。张毅毕竟看到过她施法放水的事,所以并没有太过惊讶。一直注视着这边的陈虎就震惊了,看云安安熟练的样子可不像是第一次杀人啊!她,到底是什么人?
眼角扫过一边的张毅,看张毅好像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陈虎心里又有些明了了,难怪,难怪张家村村长十分放心让她跟着了,看来这个女人有点意思啊。如此想着,陈虎不禁又露出两分感兴趣的神色。
云安安可不管他们心中在想什么,现在内战才刚刚起来,以后的路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的,若是一直藏拙可没有什么好处,不如现在大大方方的显露出来,以后在队伍中也更有话语权。在这乱世之中,一个女人如果没有什么长处或是倚仗的话,结局可想而知。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云安安又杀了五人,张毅与陈虎也各自斩杀两人,剩下的就被村里的青壮年分掉了。
看着面前属于他们的战场,云安安没有说什么,毕竟以后的路还很长,若是现在不让他们见血,往后的路就会更难走下去。
随便的割了一块敌人身上的衣服,静静的擦拭着刀上的血迹,云安安信步往一边走去。
陈虎看到云安安往一边走,撇了下周围,见已经没有能威胁他们的东西,也向着云安安走了过去。
张毅看到陈虎走向云安安,拧了下眉头,然后又松开去做别的事了,只是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那边。
云安安来到一颗枯树旁,随手将沾满血污的破布丢开,就那么把单刀抱在怀里,靠在了树上,抬眼看了跟过来的陈虎一眼,就垂下了眸子。
陈虎来到云安安旁边,低头定定的看了云安安两眼,然后才低沉着嗓音开口:“你究竟是谁?”
曲指弹落衣袖上不知何时沾上的灰尘,撇了撇嘴,抬眼回答:“张家村,云安安。”
陈虎一脸的莫名,盯了云安安看了一会儿,才沉思的开口:“不像!”
云安安嗤笑了一声,斜看了一眼才道:“不像?陈大镖头一副熟络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有多熟呢。既然陈大镖头认为我不是云安安,那么陈大镖头能否告知老身,真正的云安安是什么样子的?”听到云安安自称老身,陈虎不禁挑了下眉。
不知想到了什么,陈虎忽然就畅快的笑了,云安安看他笑得畅快的模样,不雅的翻了个白眼。陈虎自然也看到了,心里越发的畅快,等笑完了,陈虎忽然贴近了两分,压低嗓音:“陈虎非常期待与姑娘熟悉的过程,相信姑娘不会让在下失望的!”说完,一脸满足的离开。
云安安目瞪口呆啊,这个陈虎是傻了吧,期待?期待你个鬼哦。就他刚刚那腹黑的模样,鬼才跟他期待。撇撇嘴,云安安就把刚刚的一幕忘在脑后了。
看着面前一众汉子腿软的跌在地上的模样,云安安突然觉得非常可乐。刚刚杀人时这群汉子可是凶狠的很,恨不得把对方剁成肉泥的模样,现在人杀完了,心里的狠劲儿一松懈,一个个的都仿佛泄了气的皮球,嘴唇都抖索了。
二十八匹战马只剩五匹还是好的,别的都差不多废了,张毅也不嫌累,把那五匹战马拴好,剩下的死去的就拖出来准备吃肉。还没死的能走的归到一边,准备带回去看能不能治好。
云安安眼睛一瞟,看到完整的尸体中似乎有一具尸体动了一下,挑了下唇,走到旁边就给勾了出来。
陈虎看到云安安举动,也走了过来,看到“尸体”的眼皮微不可查的动了一下。伸出脚踢了两下,一边踢还一边愉悦揶揄的口吻道:“呦,兄弟们快来看啊,这里还有个会动的死人呢。”
浑身瘫软坐在地上的众人一听,赶忙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来到装死的官兵旁边,一个名叫张思源的汉子喘着粗气开口:“虎哥,杀了他?”
陈虎轻笑一声,地上的官兵立刻爬起来跪倒,一脸的恐惧,嘴里不住的求饶:“饶命饶命啊,好汉饶命,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饶命~”
看着不停磕头求饶的人,陈虎的嘴角微微翘了翘。等看到官兵的额头已经红肿了,才沉声开口:“你们到这儿来做什么?有多少人?说”
“是是是,我,我们是过来征兵的,没干别的。”
“哦!只是征兵?”看到地上的官兵不住的点头,陈虎低头轻抚了两下刀背,冷笑着的开口:“既然只是征兵,那为什么要烧我们的村庄?嗯?”
官兵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周围的青壮见状,上前狠狠的踢了两脚,喝到:“还不快点说出来,想死么?”
一旁的张毅看着官兵身上鲜亮的甲尉以及腰间挂着的木牌,黑沉了脸色,这身甲尉,他见过,那是齐王的直属军队才有的装备。这里距离齐王所在的地方并不近,齐王的军队出现在这里意味了什么,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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